动物油和植物油,动物油是锅里加热出来的,植物油应该是芝麻油和油菜油,芝麻油是磨出来的,就象老早以前那种一个大锅里边放两个大金属球在里边的那种,油菜油是榨出来的,类似于石磨之类的东西,具体讲不清楚,古代有专门练制油的作坊,我们那里还有个跟炼油作坊有关的地名呢,还有货郎会挑担子去各个地方卖,小的时候语文课本里不是有个古代的卖油郎和神箭手比赛的故事吗,名字我忘了,好象是有关 熟能生巧的.
在原始社会之初人类依靠渔猎和采集植物为生。火的出现让他们开始学着烤制食物。在他们烤制肉食之际,发现从动物体内熔滴下来的油脂具有特殊的香味,而且肥肉细嚼亦能挤出油脂,从而懂得日晒、烘烤和挤压均能从含油丰富的动物中得到油脂。从此萌发了人类利用动物油的历史。而后古人在烤食过程中,发现一些果仁掉进火里会飘逸出香味,也会熔出像动物油似的液体。植物油也从此得到广泛的应用。
中国古代制油业的发展是建立在农业种植面积的扩大和增产、社会对植物油消费的增长的条件上的。
在春秋《诗经·国风》和西汉《礼记·内则》中的膏就指的油脂。
西周时期起,已经有了原始植物油制取的方法,制油业的种子从此就萌芽了。
西汉末年,《汜胜之书》“豆有膏”是我国最早记载大豆含有油脂的一本农书。
公元533年北魏末年贾思勰编著的《齐民要术》中提到了动植物油有大麻子油、芝麻油、苏籽油、芜箐籽油、猪油、牛油和羊油等七种。
公元1116年北宋寇奭所著《本草衍义》,其中炒料压榨制油的雏形已出现了,而且进而知道用煎炼方法可以改进油的品质。
古人最先吃的食用油是从动物身上提炼的脂肪,不仅如此,据古书记录,不同季节还须使用不同的油。春天用牛油煎小羊、乳猪;夏天用狗油煎野鸡和鱼干;秋天用猪油煎小牛和小鹿;冬天则用羊油煎鲜鱼和大雁。
汉代以后,开始出现植物油,但不能食用,只用来制绢布,直到宋代,才开始有食用植物油的纪录,有麻油、豆油、菜油、茶油等。。。。
早时烹饪都用这种提取的荤油。提取方法,按《齐民要术》的记载,乃“猪肪取脂。”也就是炒。把动物的油脂剥下来切成块炒,炼出膏再凝而为脂。
早在周代,脂膏的使用,一种是放入膏油煮肉,一种是用膏油涂抹以后将食物放在火上烤,还有一种就是直接用膏油炸食品。《续晋阳秋》记:“桓灵宝好蓄法书名画。客至,曾出而观。客食寒具,油污其画,后遂不设寒具。”当时的寒具,就是用膏油炸的面食。
使用相当长时间的动物油后,因为榨油技术的诞生,才始有素油。素油的提炼,大约始于汉。刘熙《释名》有“柰油,捣实和以涂缯上,燥而发之形似油也。杏油亦如之。”柰是果木,也就是林檎的一种,也称“花红”和“沙果”。缯是当时丝织物的总称,古谓之“帛”,汉谓之“缯”。将沙果和杏捣烂搅和后涂在丝织物上,待干后好像是油一样,其实并非真正的油。按《天中记》中说法,早时的素油是从“乌臼”中提炼出来的:“荆州有树,名乌臼,其实如胡麻子,〔左提手右一寿字〕其汁,可为脂,其味亦如猪脂。”“乌臼”,实际为“乌桕”,落叶乔木,有种子,外面包白色蜡质。种壳和仁确实都可榨油,但榨出的油现在都只能作工业原料。
《三国志·魏志》:“孙权至合肥新城,满宠驰往,赴募壮士数十人,折松为炬,灌以麻油,从上风放火烧贼攻具。”这里以芝麻油作为照明燃料。晋人张华《博物志·卷四·物理》中,已记:“煎麻油。水气尽无烟,不复沸则还冷。可内手搅之。得水则焰起,散卒不灭。”可见,芝麻油是最早的素用食油。张华的《博物志》上已记有用麻油制豆鼓法:“外国有豆豉法:以苦酒浸豆,暴令极燥,以麻油蒸讫,复暴三过乃止。”
按《汉书》所说,芝麻乃张赛从西域带回的种子,所以芝麻初名“胡麻”。《梦溪笔谈》:“汉史张骞始自大宛得油麻种来,故名‘胡麻’。”大宛是古西域国名,今独联体中亚费尔干纳盆地。汉时,芝麻已有大量生产,榨油技术如何发明,早期如何操作,却并无文字记载。《齐民要术》记有“白胡麻”、“八棱胡麻”两种品种,注明“白者油多”。陶弘景《本草》:“生榨者良,若蒸炒者,止可供食及燃灯耳。”但都无具体说明,芝麻油在唐宋成为极普遍的烹任用素油。唐孟〔言先〕sheng《食疗本草》:“白麻油,常食所用也。”《梦溪笔谈》:“如今之北方人喜用麻油煎物,不问何物,皆用油煎。庆历中,群学士会于玉堂,使人置得生蛤蜊一篑,令饔
人烹之,久且不至。客讶之,使人检视。则曰,煎之已焦黑,而尚未烂。坐客莫不大笑。”
宋庄季裕《鸡肋编》中有一节专记油,详述宋代各种植物油的提取,认为诸油之中,“胡麻为上”。庄季裕记,当时河东食大麻油,陕西食杏仁、红蓝花子、蔓菁子油,山东食苍耳子油。另外还有旁昆子油(疑乃蓖麻油)、乌桕子油。婺州、频州沿海食鱼油。“宣和中,京西大歉人相食”,又“炼脑为油,以食贩于四方莫能辨也。”
至明代,植物提取的素油品种日益增多。《天工开物》记:“凡油供馔食用者,胡麻、菜服子(莱服即萝卜)、黄豆、菘菜子为上;苏麻、芸台子次之;茶子次之,苋菜子次之;大麻仁为下。”《天工开物》记当时榨油,“北京有磨法,朝鲜有舂法,以治胡麻,其余则皆从榨也。”其记榨各种菜籽油的方法是:“取诸麻菜子入釜,文火慢炒,透出香气,然后碾碎受蒸。凡炒诸麻菜子宜铸平底锅,深止六寸者,投子仁于内,翻拌最勤。若釜底太深,翻拌疏慢,则火候交伤,灭丧油质。炒锅亦斜安灶上,与蒸锅大异。凡碾埋槽土内,其上以木竿衔铁陀,两人对举而推之。资本广者,则砌石为牛碾,一牛之力可敌十人。亦有不受碾而受磨者,则棉子之类是也。既碾而筛,择粗者再碾,细者则入釜前受蒸。蒸气腾足取出,以稻秸与麦秸包裹如饼形,其饼外圈箍或用铁打成或破蔑绞刺而成,与榨中则寸相稳合。凡油原因气取,有生于无出甑之时,包裹怠缓则水火郁蒸之气游走,为此损油。能者疾倾疾裹而疾箍之,得油之多。”“包内油出滓存名曰‘枯饼’,凡胡麻、莱菔、芸台诸饼皆重新碾碎,筛去秸芒,再蒸再裹而再榨之,初次得油二分二次得油一分。若桕桐诸物则一榨已尽流出,不必再也。若水煮法,则并用两釜,将蓖麻、苏麻子碾碎入一釜中,注水滚煎,其上浮沫即油,以勺掠取倾于干釜内,其下慢火熬干水气,油即成矣。然得油之数毕竟减杀。北磨麻油法,以粗麻布袋jie绞。”《天工开物》说,用榨油法,胡麻每石得油四十斤,莱菔子每石得油二十七斤,芸台子每石得三十斤,菘菜、苋菜子每石得三十斤,茶子得一十五斤,黄豆得九斤。但《天工开物》却没提到花生油。花生油是诞生得最晚的植物油。
清檀萃《滇海虞衡志》才始记花生油:“落花生为南果中第一,以其资于民用者最广。宋元间,与棉花、蕃瓜、红薯之类,粤估从海上诸国得其种归种之。呼棉花曰‘吉贝’,呼红薯日‘地瓜’。落花生日‘地豆’……落花生以榨油为上。故自闽及粤,无不食落花生油。”檀萃所记之时乃清乾隆年间。但作于清·嘉庆十八年的《调疾饮食辨》《油》篇中,却只记植物油四种:脂麻油(芝麻油)、豆油、芸台油(菜子油)、吉贝油(棉花子油),并无花生油。李调元《粤东笔记》《油》篇记,“榄仁(橄榄)油、菜油、吉贝仁油、火麻子油皆可食。然率以茶子油白者为美,曰‘白茶油’。黑色炒焦以为小磨香油名曰‘秧油’。”也没提花生油。
《调鼎集》亦有《油论》:“菜油取其浓,麻油取其香,做菜须兼用之。麻油坛埋地窨数日,拔去油气始可用。又,麻油熬尽水气,即无烟,还冷可用。又,小磨将芝麻炒焦磨,油故香,大车麻油则不及也。豆油、菜油入水煮过,名曰‘熟油’,以之做菜,不损脾胃,能埋地窨过更妙。”
北魏《齐民要术》-炒鸡子法。打破,著铜铛中,搅令黄白相杂。细擘葱白,下盐米、浑豉。麻油炒之。甚香美。
猪油一直是中国人烹饪的主力佐料。
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猪油一直是中国人做菜的主要用油。猪油的营养非常丰富,含有多种维生素和抗衰老物质。用猪油炒菜,味道也很浓香,两千多年前,我国的先民们就可以使用它烹制菜肴了。
《公羊传》有这样的记载:忌(齐国田忌)设席于稷下(当时的教育机构),纳贤良居左(表示尊重),以豕枃(猪油)待之,众皆喜。在当时,穷苦百姓是消费不起猪油的,只有达官贵人可以品尝到它的美味。直到现在,在很多地方,仍然有很多人在吃猪油。
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猪油一直是中国人做菜的主要用油。猪油的营养非常丰富,含有多种维生素和抗衰老物质。用猪油炒菜,味道也很浓香,两千多年前,我国的先民们就可以使用它烹制菜肴了。
《公羊传》有这样的记载:忌(齐国田忌)设席于稷下(当时的教育机构),纳贤良居左(表示尊重),以豕枃(猪油)待之,众皆喜。在当时,穷苦百姓是消费不起猪油的,只有达官贵人可以品尝到它的美味。直到现在,在很多地方,仍然有很多人在吃猪油。
食用油中的油脂是人体日常六大营养元素之一,能为人体提供热量和脂肪酸,同时能使饭菜跟家可口,现代食用油的种类繁多,那古代是怎么提取的?
动物油脂,这是最开始获取食用油的办法,从动物的脂肪里提取,基本都是牛油、羊油、猪油这几种最为常见。
植物油脂,这种用植物油料作物榨取油料的办法在我国历史最为悠久,春秋时期五谷之一的菽就是主要的油料作物,还有汉朝时期天下大都用芝麻榨油,因为这种油料作物出油率高,因此被喜爱。
古代,古人们就开始食用油炸食品,一般春天用牛油煎炸羊肉和猪肉,夏天用狗油煎炸鱼,秋天用猪油煎炸牛肉,冬天用羊油煎炸鸟肉,这里油是动物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