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这是马致远著名的小曲，28个字勾画出一幅羁旅荒郊图。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断肠人，十一个名字，十一个镜头，组合成一个画面：夕阳下，乌鸦归巢，小桥边，农人回家；而荒凉古道上, 瑟瑟秋风中，愁肠寸断的思乡人，骑着瘦马，独行古道，不知道寄宿何处，不知道前往何方？怎一个愁字了得，怎一个断字能说。
这种清单式的写作，列出景物，列出事物名称，列出事件，列出物品，在所有清单的组合中蕴含着丰富的意向。这在《红楼梦》中随处可见，比如中药单，礼品单，地租收入单，画画用品清单、查抄物品名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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