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吗

2024-12-04 13: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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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LZ是中学生吗 ?
呵呵 其实真正提升我文笔的是阅读啊还有阅读笔记啊
高中时看了幻城 知道了语言可以华丽 唯美中带有淡淡的令人陶醉的忧伤
读了一些散文 知道语言的形散神不散 但是这个我现在还是写不来
读了一些说明文 知道其实传记史记的重要性 可以在言行中挥洒出情怀
很喜欢郭敬明的小说 还有散文 幻城 2005夏至未至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很喜欢像冰心等的老文学家的字里行间散发出的淳朴,是一种泥土般的厚重与温暖
很喜欢余秋雨的文章 静谧又有种内敛的张扬
建议看上面作者的书目

回答2:

诗词麽,最喜欢纳兰容若的“不辞冰雪为卿热”。
要说日志,我最爱师傅写的。真!美!有点凄凉,更多是感动!笔写笔者心!
【我闭上眼听见矮人有没有那么一片色彩森林,清辉的月光倒映在许愿池里,萤火虫躲在花心里,整片田野是成片发亮的花灯。我闭上眼听见矮人们的对话声。】这是他的《色彩森林》;
【时光如果可以优雅地老去,有个人一起陪着坐在摇椅边,唱着年轻时唱过的歌,说着那些年的一起经历的离散重聚。茫茫广阔的人海里能牵到你的手,那就是曾虐诚的央求上帝带我去的彩虹天堂。】这是他的《彩虹天堂》;
【当你穿越漫长寂静而孤单星空时,感觉到孤独吗?其实,我们正在仰望你,被你的光芒温暖了眼睛。】【他们的爱情与我擦身而过,青涩而汹涌,我用我所有一片烛光看清他们的侧脸,仓皇而暧昧,幸好我什么都不懂。】这两句是他的《关于豆豆一二事》
我喜欢看他的文,喜欢徜徉在师傅温暖且忧伤的文字里,准确的说是他的故事。你若也喜欢,可以联系我!

回答3:

我的豆瓣。。。推荐过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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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上豆瓣

回答4:

程十九赌玉
清朝光绪年间,在墨城府衙的北首,一字溜儿排着十余家古玩店。程家经营的“聚宝斋”,便位列其中。“聚宝斋”跟旁边的那些老字号相比,只能算是孙子辈。可是“聚宝斋”的发迹,在墨城商界绝对一个奇谈。

“聚宝斋”的老掌柜,姓程名十九。他起先是在“天蕙阁”里做徒工,手脚勤快,且为人机灵,因而深得“天蕙阁”卢老掌柜的赏识。

有一年夏天,程十九陪“天蕙阁‘的少掌柜一起到南方购货。在途中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那老乞丐脚下放着一块数十斤的石头,言称石头里面藏有宝石,愿意五十两银子出手。

老乞丐的怪举,招惹来不少好奇的路人。程十九和少掌柜也走上前去看个究竟,那的确是一块毛玉石,但少掌柜经过一番细察之后,哈哈笑了起来,对那老乞丐说:“这是块毛玉石不假,可它顶多值十两银子!”

听了,老乞丐极为不悦地说:“真货真人识,你就是少了一文钱,俺都不卖!”

程十九却顺着老乞丐的话说:“老人家,那咱们讨个价如何?”

那老乞丐看了看程十九,乐开了花,说:“年轻人,还是你识货,咱们可以讨个价。”

少掌柜扯着程十九的衣袖准备继续赶路,而程十九却一边抚摸着那块毛玉石,一边跟老乞丐讨价。最终,老乞丐同意四十二两银子出手。此时,少掌柜有些不耐烦了,他在旁边多次催促程十九尽早赶路。

程十九却扑通跪在少掌柜的面前,恳求少掌柜借他四十两银子,再合上他半年的工钱,愿在这块毛玉石上赌一把。倘使栽了,他下半辈子便在“天蕙阁”做工还债。

少掌柜认为他是财迷心窍,厉声点拨他说:“拿四十二两银子赌这块石头,你必赔无疑!”

可是,程十九的决心已定,他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少掌柜犹豫了好长时间,才叹了一口气,答应下来。

千里迢迢,程十九一直将那块毛玉石背在身上。待返回墨城时,程十九的脊背,已被那块石头磨得血肉模糊。“天蕙阁”的老掌柜将那块毛玉石摸索了半天,吁了一口气,羡妒地说:“苍天不负有心人,十九啊,你的家业就要从它开始了——”

果然切开之后,那块毛玉石里面竟含有一块甜瓜大小的翡翠,尔后,被“天蕙阁”的老掌柜以一千两白银购得。两个月后,程十九的“聚宝斋”开张营业。在他的苦心经营下,“聚宝斋”生意日渐兴隆,还经常能见到一些洋人慕名前来淘宝。“聚宝斋”的家业越是雄厚,程十九回每当想起那次赌玉的情景就越加感到后怕,每每在夜晚辗转反侧。他经常用“赌命不赌玉!”这句话来训诫自己的儿子。

民国一十二年,有几个专事赌玉的石客,雇人从东海边运来一块重达数千斤的海青石,声称巨石内蕴有天价宝石,因此一开价就是三千两银子。那些古玩店的掌柜们闻讯之后,纷纷前来看货,他们一个个都是鉴石行家。经过半个多月的揣测,仍没有人敢出面下注。“聚宝斋”的少掌柜程戒石也到过现场,他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其实,程十九早有耳闻,他佯装不知,只不过是不想染手赌玉罢了。

只是这次,少掌柜好像全然忘了父亲平日的训诫,一次又一次地怂恿父亲前往察看货色。因为凭经验,他感觉海青石里面肯定蕴有奇货。只是价值几何,他不敢断言。

这天夜里,程十九独自走出“聚宝斋”,朝寄放海青石的“云峰客栈”踱去。他让那儿名石客点上儿盏灯笼,摆在石头的四周。在灯光的映照下,那块海青石的一些棱角,反射着淡淡的荧光。程十九一边抽着烟袋,一边凝视着巨石出神,也不跟那几名石客搭言。

程十九一连去了七个晚上,而且每一次,他都是一言不发地坐在巨石前,慢慢抽着烟袋:几袋烟过后,便拍一拍屁股走人。然而,即使这样,他的行踪仍没有躲过其它店铺掌柜们的眼睛。

第八个晚上,程十九跟儿子一同走进“云峰客栈”时,才发现客栈里面聚满了人,那些人都是墨城古玩界的头面人物。程十九从容不迫地从怀里掏出三千银票下注,而“天蕙阁”的卢掌柜,立刻将价码开到三千五百两。

卢掌柜的话音未落,“宝顺成”的庞掌柜又将价码提为四千两。经过几番叫价,当“萃山居”的李掌柜报价时,已经变成六千两……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在了程十九的身上,这个曾经以“赌玉”发家的老程没有丝毫想加价的意思。程戒石也搞不懂父亲到底在想什么。不多时,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开始怀疑这块玉究竟值不值那么多银子。刚刚出价到六千两的李掌柜更是心虚得要命,自己把价格抬到这么高就是因为开始的时候是程十九出价的,程十九相中的玉应该就是好玉啊……

这时候,程十九站起来将烟袋锅在脚板上狠狠磕了几下,转身朝自己店铺的方向指了指,说:“俺就拿店里所有的货赌它!”

客栈里顿时一片死静,众人的眼光都齐刷刷射向程十九。那些掌柜们大都赌了半辈子石头,可从未遇上过像他这样孤注一掷的。因为在场的人都清楚,以“聚宝斋”眼前的货值,不会低于一万两。程戒石在一旁心惊得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他认为父亲这是疯了,他甚至想狠揍自己一顿,万不该怂恿父亲来参与这个赌局。

那几名石客连夜雇人,将那一块巨石搬运到“聚宝斋”,然后将店内价值上万两银子的古玩字画统统装箱运走。

原先富丽堂皇的“聚宝斋”顿时变得清冷下来,诺大的店铺内,只有一块孤零零的海青石立在中央。

农历八月十六这天,程十九携全家分别给关老爷神像和祖宗灵位上了香,又燃放了几挂大鞭。然后,“聚宝斋”紧闭店门,程十九开始亲手“琢玉”。

程十九在海青石上选好位置,然后,用凿刀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将那块巨石剥落。他不让任何人打扰,就连那些纷落在地上的碎石屑,他也不让家人打扫。一连两天,他都不吃不喝,眼睛通红地凝视着那块海青石,不停地凿着。

第三天,那块海青石已经被程十九剥落了近一半,仍丝毫不见成玉的痕迹。他面色铁青,神情憔翠不堪。在儿子跪求之下,他才喝了半碗米汤,继续凿下去。

第四天,程十九手中的凿刀已穿过了石头的中心,然而,仍什么迹象也没有发现。他彻底失望了,颓然地躺倒在藤椅上,手中的凿刀也“当啷”一下跌落到地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口里喷涌出来……

程十九死了。

待发完殡之后,程戒石跪在那半块浸染着父亲鲜血的石头前,嚎啕大哭。他后悔自己不该让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他用手捶打着那块碎石。石头的棱角将他的手臂割破了,鲜血染红了孝服,可他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他痛恨这块夺取了父亲生命和程家积攒数十年家业的恶石。泪哭干了,他不经意间发现在一些染着父亲血迹的裂缝处,有淡淡的荧光闪现。他诧异地捡起父亲用过的工具,在那些裂缝处轻轻敲打了几下,随着迸裂的碎石,一道道晶莹夺目荧光,将清冷的“聚宝斋”装扮得异常瑰丽。

程戒石惊呆了,果然如父亲在赌玉前所料:海青石里面蕴藏着一块硕大的墨晶。只是它没有生在这块巨石的中心。墨晶有明目、养眼的神奇功效,程戒石请人将其切割成十六副镜片,被京城一名古玩界巨贾以每副三千两的天价买走。

程戒石接手经营“聚宝斋”后,生意越做越大,先后在济南和上海开办了分店。人们只知道程十九一生赌过两次玉,且每一次都收获巨大,然而他猝死的原因,却一直是个谜……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3期P20

我对朱军永远不感到意外
●杨 澜

那是一片特别香甜的白兰瓜,兰州特产。清清凉凉地入口,甜润细腻,蜜汁在唇齿间留下的香味久久不散。我的胃已经抗议了,对面的两个人还在不断地把新切开的瓜往我这边推。夏初的衣物有微风掠过,让人精神爽朗,何况刚结束的晚会非常成功,我们备感轻松又有些自鸣得意,聊得投机,话也就多了。
我说:“朱军,你刚才在现场即兴发挥得恰到好处!说实话,中央电视台的男主持能做到这样的,也没几位。”
“真的吗?你不是拿我开心吧?”他爽朗地笑了。
“我一直觉得中央电视台高不可攀呢。”他的新婚妻子也笑出了声,温柔地看着他。
“你们恋爱多久了?”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4年了吧。我们同在兰州军区歌舞团,是战友加爱人的关系。”朱军一脸幸福。他有理由感到骄傲,作为甘肃电视台的主持人,他已经是当地的知名人士,工作起来得心应手。人缘好,朋友多,再加上美丽乖巧的妻子,生活已经安定下来,人生还复何求?
偏偏我那天多嘴,口无遮拦地说:“兰州好是好,但你就打算一辈子待在这儿啦?我觉得你的天地可以大很多!上天给了你才华,不充分发挥多可惜!”
他们俩盯着我,好像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你的意思是,把这儿的一切丢掉,从头再来?”
“你们都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不行?想想看,你现在就能预测20年后自己在做什么,多没劲呀!”我说到了兴头上,全没留意到,朱军开始有了心事。
回到北京后,我又与他联系过几次,记得还向广东电视台推荐过他,但后来没了下文。
半年之后,当我已几乎肯定朱军在兰州享受事业和生活之时,我突然在中央电视台的大堂听见了他熟悉的声音。当时正是下班时间,人们脚步匆匆。我寻声看去,那不是朱军是谁?只见他,一个人站在墙边,脚下放着两件行李,身形有些疲惫。“你怎么在这儿?”我惊讶地问。
“文艺部的高立民导演叫我来录节目,这不我就来了。如果中央台要我,”他顿了顿,“我就不回去了。”
“你太太支持你吗?”
“她一直都支持我,记得我们吃白兰瓜的那天晚上吗,你走了之后她就跟我说,杨澜说得对。”
“那你们台里能放你吗?”别忘了那是1993年,人事关系在传媒界还是很要紧的事。
“慢慢说服吧。我想过了,哪怕先当临时工,我也想过来,这样的机会不是每天能遇上的。”他说得很坚决。
“那你现在?”
“我等等高导。对了,你知道附近有什么旅馆吗?”
“什么?你连住的地方都没订就来北京了?”
“在哪儿凑合一下就行。”他大大咧咧地说。
那以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朱军在央视开辟了一片新天地,而我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一个有才华,肯吃苦,又敢于放弃,抓住机会的人,是应该得到回报的。
(吴万弟摘自《齐鲁晚报》 图/陈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