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九尾狐赞》
魏晋·郭璞
青丘奇兽,九尾之狐.有道翔见,出则衔书.作瑞周文,以标灵符.
2:《感寓》
明·朱诚泳
人中有佞人,谗言不可当.蜜口覆人国,簧言乱侯王.
贤愚任喉吻,君子归雌黄.舐痔讵知耻,掇蜂终见伤.
绥绥九尾狐,媚惑迷四方.洋洋八风舞,斯文遂无光.
我尝览前古,圣言奚敢忘.为邦远佞人,谗夫尤所防.
简介:
九尾狐,中国古代汉族神话传说中的生物,来自于春秋战国时代编纂的《山海经》《南山经》云:“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当狐狸拥有九条尾巴之后,就会有不死之身。上古神话演义中九尾之狐是太平之瑞,汉代盛行符命思想,于是本为图腾神的九尾狐也被符命化了,成为祥瑞的神秘象征符号。九尾狐最晚在北宋初期已被妖化了。
1.现实基础:
狐在先秦时期曾被视为瑞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后世狐之善良形象、美好品德之象征、祥瑞之兆,逐渐让位于与凶恶形象、恶劣品质之象征、凶险之兆。与之密切相关,人类对狐的敬仰、认同之情与厌恶、恐惧之情,也彼消此长。
2.历世演化:
山海经(周、秦、汉)
九尾狐和 玄狐、 白狐等最先出现在原始宗教的 图腾信仰中。《 山海经》就记有青丘九尾狐。又有是与西王母一同出现的神兽,是祥瑞于子孙兴旺的象征。解读这些古老记载,九尾狐其实是位于东方或南方的青丘这个地方原始部族的图腾物,《山海经》说它“能食人”,表明它在威胁敌人、保护本部族安全方面具有神性。又说“食者不蛊”--吃了它的肉可以不受邪气的侵害,这显然是与九尾狐图腾信仰相关的原始巫术,相信九尾狐具有辟邪的魔力。
涂山歌
先秦·无名氏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于家室。我都攸昌。
九尾狐赞
魏晋·郭璞
青丘奇兽,九尾之狐。有道翔见,出则衔书。作瑞周文,以标灵符。
感寓 其五十四
明·朱诚泳
人中有佞人,谗言不可当。蜜口覆人国,簧言乱侯王。
贤愚任喉吻,君子归雌黄。舐痔讵知耻,掇蜂终见伤。
绥绥九尾狐,媚惑迷四方。洋洋八风舞,斯文遂无光。
我尝览前古,圣言奚敢忘。为邦远佞人,谗夫尤所防。
雪轻落,一点一点消融 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
桃花之所以寂寞,是因为它为情动之人生长;为伤情之人绽放。
爱绝成痛;至恋成殇。
这世界上一旦完全沉寂时,也不知它是在悲哀,还是在伤情。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
你离开的这个季节,没有忧伤。只有无休止的思念在漫延疯长。
生能尽欢,死亦无憾。
蓄起亘古的情丝,揉碎殷红的相思。
江水孤寂,两岸墨绿,到处站的都是你的身影。
忧悒清远的气韵,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忧伤,如微云孤月,只能遥望那天涯的距离。
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
乌云蔽月,人迹踪绝,说不出如斯寂寞。
万般故事,不过情伤;易水人去,明月如霜。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顺其自然。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情是世上最伤人商人至深的武功。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四季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怎奈何,如花美眷,终不敌,似水流年。
你若微笑,日光倾城.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慢酌清酒,谁咽下泪盼。痴痴盼,谁再唤卿名。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许我三千笔墨,绘你绝世倾城。
数不尽繁华千种,望不穿情所归依。千丝万缕,百转柔肠,万里江山尘飞扬,笑语霓裳尽奢华。 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不如生生世世,两两相忘,且归去,看青山隐隐,流水迢迢,望断天涯。暗香浮动、繁花落尽,花落之后,未必是安宁。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夜色漫 青莲月 墨迹绘不尽红妆;桃花面 菩提下 白蕊漾成了流光;诗几章 隔镜花 不是蒹葭也苍苍;敛眉眼 谁酿弦中宫商成双。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一念起,天涯咫尺; 一念灭,咫尺天涯。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转身,一缕冷香远,逝雪深,笑意浅。来世你渡我,可愿?
就这样吧,从此山水不相逢。
红尘初妆,容我先开口,唱一出思君如流水。
你苍白了我的等待,讽刺了我的执着。
如果你注意到我的凋谢,你是否才会想起,我曾经那样为你绽放过
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场宿醉。醒来时,天依旧清亮,风仍然分明,而光阴的两岸,终究无法以一苇杭之。我知你心意。无须更多言语,我必与你相忘于江湖,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岁月做衣锦华服,于百转千回后,悄然转身,然后,离去。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回头皆幻景,对面知是谁。——汤显祖《牡丹亭》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汤显祖《牡丹亭》
我最怕看到的,不是两个相爱的人互相伤害,而是两个爱了很久很久的人突然分开了,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我受不了那种残忍的过程,因为我不能明白当初植入骨血的亲密,怎么会变为日后两两相忘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