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迪金森的一首诗
有一种倾斜的光
冬日的下午——
令人压抑,就像
教堂曲子的力量——
它给我们以神圣的伤害——
我们找不到伤疤。
但内心的异常,
正是,意义所在——
无法言传——无法——
是绝望邮戳——
空邮给我们的
帝王般的痛苦——
当它君临,山水侧耳——
阴影也——凝神屏息——
当它抽身而去,就像
死亡脸上的距离。
富有理想与启蒙精神时代的诗歌,与尚未被“后”化的年轻时光多么相似。任何一种情绪都被无限地放大,浓郁而凄凉。痛苦,这一最难以描述的体验被冠之以“神圣”“帝王”般的光环。压抑、伤害、绝望与死亡,一组如此层层递进的强化(intensitication),成为它令人无法忽略的地方。
“像她许多别的诗一样,此诗让我们悟彻到了上苍对悲痛的处理,也让我们一睹死亡的尊容。”
艾米丽·迪金森的一首诗
有一种倾斜的光
冬日的下午——
令人压抑,就像
教堂曲子的力量——
它给我们以神圣的伤害——
我们找不到伤疤。
但内心的异常,
正是,意义所在——
无法言传——无法——
是绝望邮戳——
空邮给我们的
帝王般的痛苦——
当它君临,山水侧耳——
阴影也——凝神屏息——
当它抽身而去,就像
死亡脸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