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永恒》也被称为《记忆的持续性》的画,是达利在1931年代创作的。三个停止行走的时钟被画成像柔软的面饼一样,一个叠挂在树枝上,一个呈90度直角耷拉在怪气的生物上。在荒凉的海湾背景下,像是一个时间已经绝对停止的世界。达利认为,柔软的时钟是象征一种生物,它是放大了的达利本人的染色体DNA的分子。自地球出现生物以来,人类世纪相传,历经无数变化的遗传基因DNA是惟一的"记忆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