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时,有一知己,终日形影相随,吾尝以为二人可终生相伴。然时移事迁,诸事易改。余之心驻一窈窕佳人,余之知己乃佳人之兄。私以为可有近水楼台之便,然余之知己心性已改。吾非怨之,亦未恨之。吾终日而思,汝之心不向吾,汝之力不助吾,汝尽其心毁吾之悦,尽其力退吾之事,或有浩浩骄阳在上而汝言之寒冰凿凿于吾,何也?其吾以恶待汝乎?其吾以愚布曼汝乎?时之今日,佳人因之离吾而去,吾之心惶惶不可终日,食不知其味,行不视其路,睡不能入眠。如花谢不可重开,水流不可再回,破镜不可重圆,吾与汝去之甚远,汝之心已变,吾之心亦已无回天之力,便从此天各一方,相念以往。如此,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