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记录了作家取画途中的一段奇遇,故事虽小,却峰回路转。一波三折,“我”在赶路,军人却误认我是他的长官,给了我一个有声有色的敬礼。但不久军人发现是误认,白白地给了“我”一个敬礼,所以又拿悠长的“妈——的”取消了他的敬礼,还给我“辱”,以取消刚才用敬礼所给我的“荣”,达到自我的心理平衡。“我”先是“笑”,后觉“不快”,毕竟荣辱不是数学,不能加减,敬礼不是为“我”而“妈——的”却专门赐“我”。但转念间想到了孔子因为长得像阳货,被拘五日,还差点被杀(《论语·子罕》载,阳虎[阳货]尝暴匡人,孔子因貌似阳虎,遂拘孔子五日),和孔子相比。自己挨这点骂也只能怪自己貌似他的长官了,所以不快也就立刻消去了。
在这里。丰子恺想到了“因误认而受敬。因误认而被骂。世间的毁誉荣辱,有许多是这样的。”不必深究,不必责怨。世间的事原本如此,表现了作者对世间毁誉荣辱的超脱。
丰子恺早在1928年就接受佛法,在他的文章中经常可以看到面对浮云莫测的人生和社会,丰子恺总是能够平心静气、心泰神宁、达观洒脱地面对。以博大的佛心。洞穿世事,从司空见惯的平淡生活中发现暗合于哲理的人生万相。流露出对社会人生的深层思考。现实中我们也应豁达地对待小小荣辱,一笑置之即可,不必追根究底,谁对谁错。[1]
本文作于一九三五年三月六日,在杭州记录了作家取画途中的一段奇遇,故事虽小,却峰回路转,一波三折,“我”在赶路,军人误认我是他的长官,给我一个有声有色的敬礼,但不久军人发现误认,白白给了“我”一个敬礼,所以又拿悠长的“妈——的”取消了他的敬礼,还给我“辱”,以取消刚才的“荣”,达到自我的心理平衡。“我”先是“笑”,后觉“不快”,毕竟荣辱不是数学,不能加减,敬礼不是为“我”而“妈——的”却专门赐“我”。但转念间想到了孔子因为长得像阳货,被拘五日,差点被杀(《论语·子罕》载,阳虎[阳货]尝暴匡人,孔子因貌似阳虎,遂拘孔子五日),和孔子相比,自己挨这点骂也只能怪自己貌似他的长官,所以不快也立刻消去。
在这里,丰子恺想到了“因误认而受敬,因误认而被骂。世间的毁誉荣辱,有许多是这样的。” 不必深究,不必责怨,世间的事原本如此,表现出对世间毁誉荣辱的超脱。
丰子恺总是能够平心静气、心泰神宁、达观洒脱地面对。以博大的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