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尹默的月夜的意境是什么

2024-12-01 03: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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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意境:这首诗表现了诗人(也即是五四前后的一代知识分子)独立不倚的坚强性格和追求思想自由与个性解放的奋斗精神。

在孙玉石主编的《中国现代诗导读》(1990年)里,他将《月夜》诠释为“觉醒了的斗袜一代人的声音”,并详细地分析了此诗所寄寓的“人格独立的情怀”;他在《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史论》(1999)一著中,更是将此诗推为中国现代象征主义诗的先声。

认为“它透露了萌芽形态的象征主义新诗诞生的信息”。有必要指出的是,或团型许一方面由于作者新诗数量较少,且不占据倡导空或激者和理论家的位置,另一方面由于作者后来转向旧诗与书法,因此《月夜》的经典性尚未为一般人所觉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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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这是一首诗歌爱好者都很熟悉的诗。这首诗的手法其实很简单,不过是“霜风”“月光”“我和一株顶高的树”三个意象的罗列与排比,既没有什么复杂的情感。

也更没有我们往往寄予期待的某种特别或深刻的意义,顶多只是表达了“我”的一种在月夜独自思量的情愫,但韵味十足,诗意十足。

诗歌是一种韵文的最早的艺术概念,这点在这首几乎是新诗百年之初即诞生的小诗中,得到了最佳表现。而我们现在的很多诗人,却常常忘记了这个诗性的源头,往往过分地去追求诗歌不必或不应负载的那些功能去了。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月夜

回答2:

<<月夜》是新诗诞生后的首批成果之一,出现在《新青年》杂志四卷一号(1918年1月)上。此诗作者沈尹默(1883~1971)原名沈实,浙江吴兴人,早年留学日本,1913年起任教于北京大学,后来转向旧体诗写作,以旧诗和书法名世。沈尹默五四前后发表新诗共计17首,《月夜》为他的处女作。这首诗在发表的当时即受到重视,以后的新诗选本多有收录,80年代以后的各种新诗史著均予以很高的评价。
  1919年《新诗年选》(也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一部年度诗选集)有一则著名的“愚庵”(康白情)“评语”,认为《月夜》“在中国新诗史上,算是一首散文诗”,且“具新诗的美德”,“其妙处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30年代废名在北大讲授新诗,谈到《月夜》时延续了“新诗的第一首诗”的说法,也认为这首诗“确是新鲜而别致”;他就此评述此诗的作者说“沈尹默氏是旧诗词的作家,然而他的几首新诗反而有着新诗的气息,简直是新诗的一种朝气,因此他的新诗对于以后以迄于今日的新诗说,又可以说是新诗的一点儿古风”。
  不过,“愚庵”对此诗的赞誉并未得到普遍认同,如朱自清在1935年编《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时就没有选《月夜》,而是选了沈尹默的另一首杰作《三弦》,这一点与胡适在《谈新诗》(1919年)一文中的看法是一致的,胡适也赞赏《三弦》,称它是“新诗中一首最完全的诗”。朱自清说,“愚庵”关于此诗的妙处“我吟咏不出”,他理解“第三行也许说自己的渺小,第四行樱山就不明白。若说的是遗世独立之概,未免不充分——况且只有四行诗,要表现两个主要意思也难”。早期较重要的新诗史论著《中国新诗坛的昨日今日和明日》(草川未脊碧中雨著,1929年),对此诗也只字未提,原因不得而知。
  但80年代以后的新诗研究者一致认同了《月夜》的诗学意义,并重新辨析了《月夜》的新诗史价值,其中较有代表性的是孙玉石。在孙玉石主编的《中国现代诗导读》(1990年)里,他将《月夜》诠释为“觉醒了的一代人的声音”,并详细地分析了此诗所寄寓的“人格独立的情怀”;他在《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史论》(1999)一著中,更是将此诗推为中国现代象征主义诗的先声,认为“它透露了萌芽形态的象征主义新诗诞生的信息”。有必要指出的是,或许一方面由于作者新诗数量较少,且不占据倡导者和理论家的位置,另一方面由于作者后来转向旧诗与书法,因此《月夜》的经典性尚未为一般人所觉识。
  全诗只有四行,却清晰地勾勒了一幅“月夜”的场景:霜风,月光,高树,“我”,共同构筑了“月夜”的存在。这种看似简单的物象组合,所透露的诗意消息的确是“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的,意涵的朦胧感增加了这首诗的整体韵味。令人感兴趣的是这四种物象的分布及其相互关系,即前两种物象与后两种物象以及后两种物象之间的关系。正是这种方位关系把诗的时间慧晌主题(“月夜”)转化为空间主题。四种物象显然都有所喻指,前两种物象也许只是铺垫性质的,是为了呈现后两种物象;而后两种物象之间的关系更加耐人寻味,“我”与高树主动拉开距离,果真是表明了某种“遗世独立”的人格,抑或某种情感(譬如爱情)态度?值得玩味却不能完全索解。总之,这些关系所传达的意绪、体验全然不同于古典时代的意绪,在一定程度上应和了时代氛围的召唤。
  就这首诗的表达方式来说,无疑具有更多不同于古典诗词的特点。很多人注意到了每行句末的“着”字,这的确是此诗在外形上的突出特征。这四个“着”字的恣意铺排,或许是引发诗意的源泉。可以看到,“着”放在每句的尾部,在整体上起到了一种很好的平衡作用;同时,“着”的降调音节显示了某种坚韧和执着,形成了与诗的主题相得益彰的效果。当然,这首诗在句式上的特点,还应与当时的新诗革新运动联系起来予以认识。我们知道,初期新诗完成的重要使命就是把诗的语言从文言转化到白话,这种散文化的白话语言进入诗歌以后,要做到既抵抗文言的侵入,又散发持久的诗意,十分不易。初期新诗所遭遇的最大指责,就在于梁实秋所说的“收入了白话,放走了诗魂”。像“着”这类虚字入诗,在古典诗词里是非常罕见的,而《月夜》大胆地运用虚字并使之成为主要的结构支撑,显然是为了凸显白话的诗意功能。此外,诗句排列的双行缩进,也破坏了古典诗词的整齐句式,呈现出错落有致的形式感。这是一种表面上自出、散漫,实质蕴藏着深层诗意的诗歌语言。与此相类似的如稍后康白情的《和平的春里》,其句末虚字(“了”)的运用与《月夜》有异曲同工之妙,也堪称佳作:
  遍江北底野色都绿了。
  柳也绿了。
  麦子也绿了。
  细草也绿了。
  水也绿了。
  鸭尾巴也绿了。
  穷人底饿眼儿也绿了。
  和平的春里远燃着几团野火。
  在诗的体制和规模上,《月夜》具有后来蜂起的“小诗”的一些特性,即短小、精粹和“集中”(俞平伯语),既遽然迸发,又浑然天成,在一定意义上开启了20年代初的“小诗”运动。这首诗,与同一时期胡适的《湖上》:“水上一个萤火,/水里一个萤火,/平排着,/轻轻地,/打我们的船边飞过。/他们俩儿越飞越近,/渐渐地并作了一个。”以及俞平伯的《小诗呈佩弦》:“微倦的人,/微红的脸,/微温的风色,/在微茫的街灯影里过去了。”这些都是难得的新诗短制。尤其《月夜》和《湖上》,曾被废名称赞为“看来毫不用心,而自有一种以异乎人的美”,超越了初期新诗的浮泛与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