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可以调素琴」,可知作者平时喜好弹琴自娱,但他又说「无丝竹之乱耳」,二者看似矛盾,实则不然。在此「丝竹」暗指官场上聚会、酬宴时助兴的音乐,而「无丝竹之乱耳」与下句「无案牍之劳形」二句相互对照配合,显示(几经贬官的)刘禹锡对官场上的种种虚伪造作应是有些心灰意懒。由此亦可知他所不喜欢的是官场上的虚伪应酬与呆板繁琐的生活,而不是真的不喜欢「丝竹」|音乐(乐器)。换句话说,真正「乱耳」的不是「丝竹」,而是隐藏在「丝竹」背后的浮华虚伪。
当然不矛盾。“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完全是作者对于道德品质高尚之士的生活总结。在前面几句的生花妙笔明了作者的志趣后,读者的思绪也进入了佳境,此时明理,读者更易接受作者的思想。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