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渚玉镯传说
杭州的良渚实在是太不起眼了,既没什么特别的物产,风光也不怎么样,但是自从发现了一批埋藏在地下的玉器后,它的名声在古玉文化史上比任何地方都叫得响。良渚文化的玉器也成为海内外的古玉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珍宝,特别是那些刻有神秘的神人兽面纹的玉琮,更是令人垂涎。
1998年《钱江晚报》曾登载了一篇文章,说的是在浙北某地的工地上一位民工发现了一个古墓葬,就瞒着其他人,第二天,天没亮,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古墓里找到了一个良渚玉琮,卖给了当地的古玉贩子,得款两万元。古玉贩子又将玉琮通过走私分子介绍,以100万元人民币的高价,卖给了澳门的收藏家。据说又有杭州的古玉贩子也染指其中。整个故事曲曲折折,大结局是公安人员抓获了这批贩子,还远赴澳门将玉琮追回,使得国宝未能流失,捣腾良渚古玉的贩子们也鸡飞蛋打,赃款被没收不说,还罚了一笔钱。文章似乎在传递着一个信息,良渚出土玉器是国家的财产,一般人还是别碰为好。
沁色为黑漆古水银沁,黑漆古沁一般都是高古玉器。
其实,报纸没登这类故事之前,杭州很多古玩商也都是不碰良渚古玉的,他们认为那是“高压线”,还是不要碰的好,搞古玩,什么样的古董不能赚钱,干嘛提心吊胆的“玩”那个。
我喜欢玉,从一开始买到的“福寿如意”就是和田玉。这是真正的“玉”,而其他任何被称为玉的南阳玉、岫岩玉只能叫“玉石”。老祖宗经过几千年的选择,最后才选定用最能体现儒家价值观的和田美玉作为“国石”,我们没有理由去背离它,所以除了因为“高压线”之外,从玉质上我也不太喜欢这种“地方玉”。
但是良渚文化的古墓葬,并不像后代的墓葬埋得那么深,5000多年的沧桑又让它们在外表上毫无标记,根本不存在盗墓的问题。
在《山海经》中,记述着我们民族的源头地在一个“西海”之地,这是华夏文明的源地;西海在那?史学家、社会学家、考古学家、地理学家。。。一直在寻找着,寻访遍及了中华大地的大江南北,但一直对“西海”的具体方位、地域位置不得其踪迹。西海在那里?怎么会在历史记载上有那么一个突出的位置与千古的历史文化传承?当我们对几千年前历史上的西海具体地理面貌已经不能从现有的地理面貌表象中来寻觅时,我们能否从其他的途经来对“西海”进行一种人文的追溯呢?对西海的未果时,我们能否从一个对应的“东海”的地理位置上来探寻西海之地吗?“东海”在长江口以东,那东海所对应的西部是否有一个“西海”的存在可能?如在良渚文化的深入研究上,对一个以太湖流域沙埂洲的形成历史由来上,以一个夷地沙洲埂带为一个地理位置的坐标系原点话,一个长三角的环太湖东岸的沙埂洲以西之地水域,就存在着一个“西海”――大西海,此“大西海”就是五六千年前的大太湖。
要证实一个“西海――大西海”的存在,通过对太湖流域的民间口头语言及地名的称谓上,却在良渚、余杭、塘栖、临平之地百姓,清楚地从历史口头语言传承的地域名称中,把临平与塘栖这西边的区域叫“西海”;良渚、余杭、大陆、瓶窑、三墩的百姓从历史口头语言传承的地域名称中,称自己生活在西海海域中,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福地(佛地)是西域之地。“西海”这一地名在余杭区内就有四、五处,就在西溪湿地的五常西坝村就有一个“西海”地名。大陆陆财浜南有一处“西海岗”、东塘黄泥堆有一处“西海”,瓶窑栲栳山的西海寺(西安),这都是一种历史人文的沉积,都是一种历史的沿承,都是对西海历史传承的真实体现(历史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