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无可避免地长大着。昨天的我们停留在温暖的校园,酸涩而甜蜜的恋情和焦头烂额的考试就是我们头顶所有的天空。那个时候我们畅想的未来,像是放在真空玻璃房里的绚丽玫瑰,上面闪烁着晶莹的露珠。而今天,我们用一张憔悴而缺乏睡眠的面孔,清晨从地铁里面钻出地面。每一天的这个瞬间,都标志着我们在“过去”这个墓碑上,在添加亦铲泥土——我们正在一点一点地埋葬它。
我们变成了喝着咖啡对这电脑噼裏啪啦写计划案地大人。
我们变成了熬夜做方案做编排的大人。
我们变成了不再蹦蹦跳跳,不再穿鲜艳可爱衣服的大人。
我们被这个世界一天一天地改变着,同时我们也一天一天地去改变这个世界。
我并不了解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但是无论如何,它是我们绕不开地命运。
很多地时候,我想像你一样,把所有围绕再我生活周围地人,物,事,全部量化成为数字,输入我的电脑,然后用等价交换的原则和系统,去评价出一个取舍的方案。这样看起来简单直接,而且无比强大。
但是我并没有你那么强大的力量,可以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我还是会为生活里的一些虚荣而高兴,为别人对我得失望而沮丧。每天往那个叫做“心脏”的容器里面,添加各种颜色,高兴是红色,悲伤是蓝色,沮丧是灰色,虚荣是金色……一滴一滴的颜料嘀嗒进去,然后被心脏搅拌成一团黑色的浓稠的汤。
而许人真的是要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才会活得比较强大。
你是这样的吗?
我以前一直觉得敢爱敢恨的的人需要巨大的勇气,而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带着冷漠面具生活的人,完全不在乎别人爱恨的人,才需要巨大的勇气。
我们对人的爱或者对别人的恨,在某个意义上,其实是懦弱的表现。我们控制不了内心的巨大欲望以及对别人的嫉妒和仇恨,我们放肆淋漓地用感性去生活,面对挫折的时候,激动地失控。
我想要变成你。
就像是在你的身上埋下了一粒种子,这个种子是我灵魂的一枚碎片,希望很多年之后,这枚碎片可以破土而出,长成巨大的森林。它们在从海面上席卷而来的飓风里,依然挺拔,在风里摇滚着呐喊。闪电照亮人间的同时,这篇森林也清晰得如同翻滚的大海。
我希望像你一样强。
像大海一样强。
《投影仪》的
我先弄一段给你看看,如果觉得适合的话,他的网站上有很多这样的,你可以去看看 我是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噙满泪水。这是真的,好孩子不说假话。而我笔下的那些东西,那些看上去像是开放在水中的幻觉一样的东西,它们也是真的。 音乐 一直以来我就是个爱音乐的人,爱得排山倒海,骨子里的坚持在别人看来往往是不可理喻的。 在天空清澈的夜晚,我总会在CD机中放进一张民谣。我总是喜欢扬琴丁丁冬冬的声音,像是一个满腹心事的宋朝女词人的浅吟轻唱。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雨打窗台湿绫绡。而我在沙发温暖的包围中,在雀巢咖啡低调而飞扬的香味中,清清楚楚地知道,窗外的风无比的清凉,白云镶着月光如水的银边,一切完美,明日一定阳光明媚,我可以放肆得无法无天。 然而大多数夜晚我的心情是不好的。寂寞。苍凉。和一点点呼之欲出的恐惧。而这个时候我会选择张楚,或者窦唯。我总是以一种抗拒的姿态坐在客厅墙角的蓝白色沙发里,像个寂寞但倔强的小孩子。满脸的抗拒和愤怒,却睁着发亮的眼睛听着张楚唱“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民”以及窦唯的无字哼唱。我是个不按时吃饭的人,所以上苍并不保佑我,我常常胃疼,并且疼得掉下眼泪。我心爱的那个蓝白色沙发的对面是堵白色的墙,很大的一片白色,蔓延出泰山压顶般的空虚感。我曾经试图在上面挂上几幅我心爱的油画,可最终我把它们全部取了下来。空白,还是空白。那堵白色的墙让我想到安妮宝贝掌心的空洞,以及我内心大片大片不为人知的荒芜。都是些暧昧且疼痛的东西。而一旦音乐响起,我就会在墙上摸到华丽的色彩,凹凸有致。 张楚总是让人想到烈日当空照的闷热长街,大群大群游手好闲的赤着上身穿着拖鞋的人从发烫的地面上走过,目光呆滞,像是一头头温驯愚蠢的羊。而有个孩子却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站在浸满沥青的黑色马路上,以炯炯的目光宣告他的寒冷。冷得骨头出现一道一道裂缝,像个易碎的水晶杯子。那个孩子叫张楚,他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他说蚂蚁没问题
郭敬明《爱与痛的边缘》《左手倒影右手年华》里有````自己参考下```
恩《the last drop of 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