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是我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与其他三大名著相比,西游记很是独特。首先,它的题材与其他三大名著不同,其他三大名著虽有虚构,但题材、风格都是现实派,唯独西游记是神话题材。其次,其他名著虽偶有前后矛盾的现象,但总体来说,还是逻辑很严密的,唯独西游记,好像很多地方前后矛盾。难道西游记真的不配被列入四大名著吗?其实,西游记不但能够配的上四大名著之一的名头,而且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却又处处隐喻当时的社会现实。
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菩提祖师的身份之谜。我们只从西游记原著本身来探讨,而不去杂糅成书较晚的《封神演义》的内容。菩提祖师是原著中最为神秘的人物之一,他只用三年时间就教会孙悟空上天入地的本领,筋斗云、七十二变,纵使无法撼动天庭的根基,但着实让天地为之震动。而最为神秘的是,他教完孙悟空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手段如此之高,却没有人听说过他,其他的仙佛更是从没提起如此大能,着实让人费解。而反观西游记的其他神秘人物,元始天尊虽然低调,但在三界人人皆知;乌巢禅师虽然低调神秘,更有一部奥妙无穷的《多心经》,但他也曾和猪八戒打过交道,而猪八戒这个大嘴巴必然不止对一人说起,也算为人所知。毗蓝婆菩萨隐居了几百年,黎山老母还推荐她降妖。唯有菩提祖师,过于神秘,以至于满天神佛,无人知他。其实,不是不为人知,而是他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隐藏身份的动机,隐藏着西游记最大的秘密,且听我一一道来。
原著记载,孙悟空(当时他还没有名字)为了求得长生不老之术,求仙访道了十几年,终于“误打误撞”拜入菩提祖师门下,成为第十辈徒弟。而孙悟空刚入师门的时候,前七年时间也只是在打酱油,挑水劈柴扫地,干的是粗活累活。转机在七年后,菩提祖师讲道,孙悟空打破盘中暗谜,祖师才开始传道。先后传给孙悟空长生不老之术、七十二变法门和筋斗云。而教这些绝技所用时间,前前后后只用了三年。后来“因为”孙悟空在师兄弟面前卖弄变化之术,就被菩提祖师驱逐出师门,而且还交待孙悟空一定不要泄露自己的名字,否则就要将孙悟空挫骨扬灰,贬到九幽之处。
我们不难发现其中的诡异之处:要知道,纵然仙要躲避三灾厉害,但其寿命绝不是普通人可比,三年在神仙眼中是很短的。菩提祖师之所以能在三年之内,就能教会孙悟空如此多的神通,一方面是孙悟空自身的潜质(这个我们先按住不表),二来可见菩提修为之高。然而,这门一个大能,教了十辈徒弟,不说有孙悟空这样的高徒,但混个小有名气的神仙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原著中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菩提祖师的弟子成仙成道。以菩提祖师的修为,一眼看穿孙悟空的本性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孙悟空本就是猢狲类,上蹿下跳、喜欢卖弄是他的天性,十年时间的相处,菩提祖师不可能不知道。将其关禁闭不就行了,为什么直接就把他赶出师门还让他不要提起自己呢?
其实,我们只要知道菩提祖师的真实身份,一切的逻辑就自然通畅了。
那么菩提祖师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呢?答案就是——他就是如来佛祖的分身。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来按时间顺序一条条理出。
首先,我们看看原著的命名。要知道,西游记里面对人物的命名是很有讲究的,是凡人,就是直呼其名,比如魏征、房玄龄、程咬金、秦叔宝;是仙人,有灵官、灵神、真君、龙王等称谓;而佛界就以佛、菩萨、罗汉等作为称谓。而“菩提”一词是梵文Bodhi的音译,本身就是佛教用语,而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更是一种暗喻,所谓灵台方寸山,是指“寻”,斜月三星洞,即指“心”字,合在一起就是“寻心”,正与佛家所强调的修心理念吻合,灵台方寸山也跟西天圣地灵山名称相像;而道家更强调的是道、无为、自然、天性,更加偏向“物”,让自己顺应物和自然的本质规律。再来,看孙悟空的名字是菩提老祖起的,“悟”,和斜月三星一样,强调的是自己的心境。而后来取经队伍中,唐僧给猪八戒取法名为悟能,给沙僧取法名为悟净,,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第二,是灵台方寸山所在的位置。在唐朝时,因为皇帝自称是老子李耳后代,因此十分注重道教,道教香火很盛。而灵台方寸山位于西牛贺州,就是说,根本不是道教香火盛行的南赡部洲,而是位于佛教传统地盘。在具有慧眼的如来佛祖的眼皮底下,居然有这么一号能人而不被佛祖、众仙所知,不符合西游记的设定。
第三,我们来看拜师过程。孙悟空经过樵夫指点,来到斜月三星洞门前,但不敢敲门,但因为无聊,跑到松树上摘松子吃。然后就发生了如下一幕,原著中记载:
那童子出得门来,高叫道:“甚么人在此搔扰?”猴王扑的跳下树来,上前躬身道:“仙童,我是个访道学仙之弟子,更不敢在此搔扰。”仙童笑道:“你是个访道的么?”猴王道:“是。”童子道:“我家师父,正才下榻,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猴王笑道:“是我,是我。”童子道:“你跟我进来。”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两点:一,孙悟空无聊就去树上摘松子吃,顽皮喜动的本质普通人就能看出,更别说菩提这种级别的;二是菩提已经知道孙悟空是个要“修行的”,而不是山间的野猴,可见他早已看穿孙悟空。按常理说,一个人类模样的人来到你家门前,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来求学的呢?更别说是一只去树上摘松子吃的猴子。但既然已经看透孙悟空的顽皮本质,为什么后来还要教他本领,教了本领后又要以此为借口将其逐出师门呢?教会徒弟闹事的本领,就算是后来发现他的顽劣本质(十年的朝夕相处,不知道一个人的本性,可能吗?不可能,但我们这里姑且假设可能),料到他未来会惹事生非,为什么要将他逐出,不让他提自己的名字,不明摆着就是想让孙悟空闹事,自己躲在幕后吗?难道更好的办法不是将孙悟空管教起来,磨其心性不就成了(后来的五行山被压和取经历程,证明猴子是可以被磨砺心性的),更何况孙悟空对菩提祖师那是尊重至极,他对唐僧都从来没那么好过,敢不听菩提祖师的话吗?就算磨其心性无法做到彻底,但试一试不该有吗,这样就算以后把孙悟空放掉,猴子也该会收敛很多,最起码他会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第四,菩提祖师看似精通百家,其实都是故意说的。菩提在问孙悟空要学哪门法术前,曾告诉孙悟空可以学“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其实这只是一个幌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之前已经问了一遍孙悟空,学不学“术”字门,孙悟空就问菩提祖师,能不能得长生?不能就不学!一般人的智商,立刻就明白了,这货是想学长生之术,但菩提祖师不急,继续问他学不学包含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的“流”字门,孙悟空不出意外还是不学,菩提又一口气问了孙悟空学不学“静”字门、“动”子门,孙悟空都给拒绝了,于是菩提假装生气,拿戒尺打了他三下,背手走入后门。孙悟空领悟了其意思,这才有了后来三年的真正学艺。由此可见,菩提第一问,甚至还没问之前就已经知道孙悟空的意图了,后面的话都是故意问的,说自己能教诸家,不过是在知道答案的情况下的故意试错,只是为了隐藏身份。
第五,就是孙悟空大闹天宫居然能成功。为什么用“居然”一词呢?因为,后来的取经道路上,天庭随便一个童子、坐骑下凡,就能把孙悟空搞的头大,许多根本打不过。而500年前为什么大闹天宫时,没见过一个高手?这绝不是“封号500年、其他人都在打怪、练级”这么简单,要知道,500年是地下,天上也就500天,这么短的时间,神仙的坐骑们、童子们进步不可能这么快。而如来明确告诉孙悟空,玉皇大帝的“无极大道”:
他自幼修持,苦历过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你算,他该多少年数,方能享受此无极大道?
那么500天对玉皇大帝这个级别来说,就是一顿饭的功夫。而对于其他小仙来说,500天就算有进步,没有蟠桃、金丹的帮助,或者大能的指导,法力修为也不可能进步如此之大。那么,真的是孙悟空自己变的无能了吗?非也,七十二变、筋斗云、金箍棒这些看家本领一个没丢,也没退步。但为啥甚至打不过那些个带宝贝的坐骑、童子呢。原因有2点:一、孙悟空的本领原来就是防御性的,侦查、闹事有余,攻击力不足,最大的攻击性武器就是后来得的金箍棒。而长生不老、七十二变、筋斗云,还有后来偷吃的蟠桃、金丹,都是防御性的,就是任你怎么搞就是搞不死我。后来的取经路上,没有妖精能真正摧毁孙悟空就证明了这一点。二、非常重要的一点,也是孙悟空大闹天宫能成功的原因,就是满天神仙都在放水。但能任意击败他的人大有人在。有人说神仙没放水,孙悟空在放水,因为孙悟空需要官职。这简直可笑,连时间都没有分清楚,孙悟空大闹天宫是在2次做官失败的情况下,已经和天庭彻底翻脸,怎么会放水。而能降服孙悟空的更是大有人在。举个简单的例子,老君的金钢琢,老君的使用方法仅限于砸孙悟空脑袋,其实这金钢琢在出场时,老君就对观音说了,“水火不侵,又能套诸物”,后来的取经路上,青牛精下凡更是拿金钢琢把孙悟空和诸多神仙的武器套走了。那么,作为孙悟空攻击性最大的武器,如果金箍棒被老君套了,会是什么后果?大闹天宫拿什么闹?又如,观音的紫金铃,原著中这样记载:
菩萨喝道:“你这贼猴!若不是你偷了这铃,莫说一个悟空,就是十个,也不敢近身!快拿出来!”
观音拿出紫金铃,孙悟空还能大闹天宫吗?不出手是等着自己的上级(如来)出手;又比如,取经路上,大鹏雕用阴阳二气瓶将悟空拿住,多亏观音给的三根救命毫毛,有它们分别变作金刚钻、竹片、绵绳,方才逃脱;又如,九灵元圣是太乙救苦天尊的座驾,可以生擒孙悟空,坐骑都能到这个级别,主人会什么样难以想象。有人会说,说不定这些童子啊,坐骑啊法力本身就比他们的上级高呢,上级能统领他们只是因为体制。应该说,这个说法有一定道理,但就算有个别下级比上级法力修为高,但总体来说论法力修为,还是主人群体更加强大啊,否则怎么会成上级呢?孙悟空不是低能儿,但能收拾他的人大有人在。这些人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他们只想做出一种姿态,和玉帝保持距离,但又必须听昭做事。因为他们的工资是蟠桃,用来躲三灾。但是老君的金丹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而且老君和玉帝的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君臣关系,而是一种世俗皇帝和教主的关系。教主表面上要听世俗皇帝的,可世俗皇帝也明白教主级别人物的威力,他们教众众多,经济(经济在仙界是渡劫之物,如蟠桃、金丹)实力雄厚,不得不礼让三分(老君到来玉帝、王母都要亲身外出迎接)。而这种天生的政治关系,导致神仙们对玉帝往往刻意保持一定距离但也必须听宣做事,同时也对老君靠拢,特别是天庭很多仙都是老君门徒。
第六,如来收服孙悟空的诡谲。其实,按照原著的说法,玉帝根本没有被吓的躲到桌子底下,孙悟空只是打到了殿外,玉帝也没有惊慌。而只是被“惊动”,然后只是直接传旨,让如来来收服孙猴子。为什么家门口的诸多高手不用?原因有二:第一就是上述仙人在放水,玉帝需要敲山震虎,倚靠佛派的力量制衡仙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玉帝作为一个道家统治者,会对佛家的取经事业那么热衷,承诺取经团队“叫天天应,叫地地灵”。第二就是,其实玉帝知道了,孙悟空根本就是佛家派来的棋子!他是在让佛家自己收拾摊子。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原著中早有提示,在孙悟空打到云霄宝殿外的时候,原著是这样记载的:
圆陀陀,光灼灼,亘古常存人怎学?入火不能焚,入水何曾溺?光明一颗摩尼珠,剑戟刀枪伤不着。也能善,也能恶,眼前善恶凭他作。善时成佛与成仙,恶处披毛并带角。无穷变化闹天宫,雷将神兵不可捉。
摩尼珠是什么?它是一种宝珠,摩尼是佛家用语,梵语 cinta^-maN!i 之意译,观世音菩萨的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咪字要发一个组合音“得麦”。六字大明咒可写成:唵摩尼叭(得麦)吽,摩尼的字就是摩尼珠。唐僧的锦襕袈裟上,就镶有摩尼珠。
而如来佛祖收服孙悟空时说的话更是诡谲:
“你那个初世为人的畜生,如何出此大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折了你的寿算!趁早皈依,切莫胡说!但恐遭了毒手,性命顷刻而休,可惜了你的本来面目!”
本来面目?至少从字面意义上,我们已经得知,如来知道孙悟空的底细。而孙悟空如果是道家的或者纯野生的,他说话言辞不至于这么恳切,但如果我们假设孙悟空本身就是佛家的人,一切逻辑都解释的通了,他的话就是在告诉孙悟空——你虽然有点本事,但天庭高手众多,如果他们尽全力,你早遭了毒手了,到时就枉费我对你的一番培养了!
但这时孙悟空还被蒙在鼓里,要继续挑战如来,要跟他打赌。而如来借坡下驴,在孙悟空说自己会筋斗云后,说道:
佛祖道:“我与你打个赌赛;你若有本事,一筋斗打出我这右手掌中,算你赢,再不用动刀兵苦争战,就请玉帝到西方居住,把天宫让你;若不能打出手掌,你还下界为妖,再修几劫,却来争吵。”
结果可想而知,自己教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知道法门在哪。
第七、“真假美猴王”事件中,佛祖说的“六耳”,就是在暗示孙悟空。真假美猴王事件,说白了,就是孙悟空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猴子实在与孙悟空过于想像,不但本领一样,连金箍棒都一样,甚至连“从未露面”的八戒、沙僧都变化的惟妙惟肖,念动紧箍咒一样会痛根本不像假的!更奇怪的是,知道真相的谛听居然吓的不敢说,嘴上的理由是地府法力不够强大,怕假悟空闹事,其实有真孙悟空在那打平手,有什么可怕的,另外地藏王菩萨的实力也是非常强大的。于是地藏王菩萨让孙悟空去如来那里。谛听为什么会不当场揭穿孙悟空的把戏?一来谛听知道当场揭穿猴子的把戏肯定会得罪猴子,二来谛听知道,就算自己不怕得罪猴子,说破真相,猴子也肯定不会认的,这出戏本来也不是给自己演的。孙悟空和假猴王去灵山时,还没到,如来就有暗喻之言,且看原著记载:
概众稽首皈依,流通诵读之际,如来降天花普散缤纷,即离宝座,对大众道:“汝等俱是一心,且看二心竞斗而来也。”大众举目看之,果是两个行者,吆天喝地,打至雷音胜境。
而吴承恩老先生用的章节标题也暗示了这一点:“二心搅乱大乾坤 一体难修真寂灭”。见了如来佛祖后,孙悟空仍然在演,如来也不好当面拆穿他,只好胡编了一个猕猴,但必须要让孙悟空听明白:
“...第四是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此四猴者,不入十类之种,不达两间之名。我观假悟空乃六耳猕猴也。此猴若立一处,能知千里外之事,凡人说话,亦能知之,故此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与真悟空同象同音者,六耳猕猴也。”
其实哪里有什么六耳猕猴,而且居然只有一只。注意看,原著中还有一处用到了“六耳”一词,那就是孙悟空领悟到三戒尺的真正含义,夜晚去祖师房中,原著中是这样说的:
悟空道:“此间更无六耳,止只弟子一人,望师父大舍慈悲,传与我长生之道罢,永不忘恩!”
悟空得道便是开始于此时此刻。相信不管是对谁而言,这种时刻总是终身难忘的。而孙悟空说“此间更无六耳”,原意是说我俩四个耳朵,没有其他人。但是这种用法,全著中只此一回。而古代文献中更是鲜有记录,只有宋·释普济《五灯会元》中有记载。可见古人对这个六耳也是需要稍微思考一番,才能明白意思的。而如来在此间提到六耳,让孙悟空瞬间明白了,自己的恩师菩提祖师原来就是如来,自己的妄心不由的一惊,惊也惊完了,戏也演完了,于是亲手将自己的妄心打死,以示忠诚。但猴子仍然不放心唐僧那边,于是如来佛祖做了保证:
如来道:“你休乱想,切莫放刁。我教观音送你去,不怕他不收。好生保护他去,那时功成归极乐,汝亦坐莲台。”那观音在旁听说,即合掌谢了圣恩,领悟空,辄驾云而去,随后木叉行者、白鹦哥,一同赶上。
什么意思?就是告诉孙悟空,不要胡思乱想了,不要撒泼了,到时完成任务,你也有莲台坐,要知道,莲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看看坐莲台的都是哪些大能?至少是菩萨级,而意思就是你也能成佛,最少是个菩萨果位!孙悟空真的是二话没说,跟着观音走了。
而孙悟空在知道菩提就是如来后,违背了菩提一项重要的师命,那就是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师承。且看当年菩提祖师在赶孙悟空走时是怎么说的:
悟空见没奈何,只得拜辞,与众相别。祖师道:“你这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说出半个字来,我就知之,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翻身!”
孙悟空有没有遵循菩提祖师的师命呢?应该说,是基本遵守了,不管是第二个师父唐僧,还是满天众神,他都守口如瓶,绝口不提自己的师承。原著中只有三次,他直接说了自己的师承。第一次是对自己的猴子猴孙们说,因为猴子猴孙们知道他是去学艺了,孙悟空也没瞒着说自己是自学成才,只暴露了大致地点是在西牛贺洲:
众猴称扬不尽道:“大王去到那方,不意学得这般手段!”悟空又道:“我当年别汝等,随波逐流,飘过东洋大海,径至南赡部洲,学成人像,着此衣,穿此履,摆摆摇摇,云游八九年馀,更不曾有道;又渡西洋大海,到西牛贺洲地界,访问多时,幸遇一老祖,传了我与天同寿的真功果,不死长生的大法门。”众猴称贺。都道:“万劫难逢也!”
第二次是在原著第17回,跟黑熊精打架前:
那怪道:“我不曾会你,有甚么手段,说来我听。”行者笑道:“我儿子,你站稳着,仔细听了!我:自小神通手段高,随风变化逞英豪。养性修真熬日月,跳出轮回把命逃。一点诚心曾访道,灵台山上采药苗。那山有个老仙长,寿年十万八千高。老孙拜他为师父,指我长生路一条。他说身内有丹药,外边采取枉徒劳...”
这次更加明确的说是在灵台山,但是五百年前叫做灵台山,今天也许就叫灵山了。地名是可以变的,但他只是说一位老仙长教的,可见他还是相当保护菩提的。
第三次,是在原著第67回,也就是真假美猴王事件(第58回)之后,孙悟空对一个凡人说出了自己的师承:
行者笑道:“我祖居东胜大神洲,花果山前自幼修。身拜灵台方寸祖,学成武艺甚全周。也能搅海降龙母,善会担山赶日头;缚怪擒魔称第一,移星换斗鬼神愁。偷天转地英名大,我是变化无穷美石猴!”
直接是和盘托出!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师父的真正身份了,也明白到这个时候,已经无需再刻意隐藏了。
第八,如来为什么要化身菩提,导演这场戏呢?其实他就是看出天庭内部,行政派和教主派思想和实力上的微妙关系和矛盾,进行发难试探。他通过分身,专门为孙悟空这颗开设了速成班,加上孙悟空本来就有佛家渊源,天资聪颖,他只等了7年,时机就成熟了,然后又只花了3年教了孙悟空一声本领。利用孙悟空的天性,让孙悟空发挥本领搞事情。而天庭果然如他所料,并不是铁板一块,他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实际上是保护孙悟空,压了500年,一来是让大家看看,这猴子服过刑了,刑满释放我教才收的他;二来也是一个缓冲期,不能一下就显露自己的目标。最后,他也的确通过孙悟空事件,达到了传播佛教的目的。
菩提祖师就是如来佛祖
综上所述,只有当菩提是如来分身时,一切逻辑才解释的通。吴承恩老先生这么写,自然有他的用意。虽然86版《西游记》电视剧成了经典,杨洁老师的艺术才华,六小龄童老师的精湛表演,都是满满的童年记忆。不过一切都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成年之后,才知老先生只是借用神话来暗喻当时的社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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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
有的说是如来的分身。
有的说比如来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