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民说>“民”字的意思便是指民众、国民。
梁启超在《新民说》开始,便以“论新民为今日中国第一急务”开其宗、明其义。他说: 吾今欲极言新民为当务之急,其立论之根柢有二:一曰关于内治者;一曰关于外交者。
所谓关于内治者何也?天下之论政术者多矣,动曰:某甲误国,某乙殃民,某之事件政府之失机,某之制度官吏之溺职……若是者,吾固不敢谓为非然也。虽然,政府何自成?官吏何自出?斯岂非来自民间者耶?某甲、某乙者,非国民之一体耶?久矣夫,聚群盲不能成一离娄,聚群聋不能成一师旷,聚群怯不能成一乌获。以若是之民,得若是之政府官吏,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其又奚尤?西哲常言:政府之与人民,犹寒暑表之与空气也。室中之气候与针里之水银,其度必相均,而丝毫不容假借。国民之文明程度低者,虽得明主贤相以代治之,及其人亡则其政息焉。
这是援用西方哲人的一种看法,以为政府的德行和官员的德行,来自于一般民众的德行,因而一般民众德行若无进步,则政府和官员的德行也不可能进步。而梁启超在这里之所以一反传统的精英道德说,主张官员德行来自民众,乃在于他对改变当时普通国人对政治的普遍麻木态度感到极为迫切,故强调改变“民德”的重要性,从而提出“新民为今日中国第一急务”的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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