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郭敬明的《岛》里说的 清和 是谁啊、好像去美国还是什么的、知道的说一下

2025-03-04 20:05:25
推荐回答(2个)
回答1:

  是郭敬明的好朋友 非常好的 这是他在萌芽写的一篇关于小四的文
  回首又见他

  作者:清 和

  要我怎么说
  我不知道
  太多的语言
  消失在胸口

  认识郭敬明其实是件很偶然的事情,只是由于我的一个朋友认识他,那时我只知道他是第三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的获得者,仅此而已。
  在见到他之前,我们几乎可以说是不认识的,在QQ上几乎不说话,我想他应该和我是一样的——不熟悉的人不知道要怎么交流。他来上海参加第四届新概念的时候我去机场接他,非常不幸的是,我那天刚好身体不舒服,于是在见到他的时候表情是非常严肃的,甚至是有点痛苦的,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误会我,因为我看见他的时候,那个表情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灿烂,好像等待多时的孩子看到带他回家的母亲,他背着很大的包站在人群里对我笑。现在我一遍又一遍回味着当时的那个笑容,那个在今后的日子里经常绽放在身边的笑容。忽然想起现在对他的称呼,小四,觉得有种宠溺的味道。
  那天我告诉他我在WC里,而恰好有一个打扮得非常妖艳的中年女子从WC里走出来,他当时特绝望地以为那个人是我,还好在那女人之后,花样年华的我从里面走了出来。
  之后在TAXI上一路沉默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我拿出一张地图来看我们要去哪里,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居然随身带着上海地图,然后自卑自己从来也不买地图。在那个灯火迷离的上海的夜晚,我就这样带着他从虹桥机场横穿整个上海市把他带到一草的家,一间租来的屋子,在上海的东北角。
  他说他每次来上海都像只小羊羔被人牵到东牵到西,其实我觉得他才是一个核心,牵系着周围一大拨人的喜怒哀乐。不得不承认他的人缘真的很好,他考到上海后每次他叫我出来玩,我总会看到一大帮子人,如同上海常见的青春年少的学生团体一样,大部队的游行。
  他参加比赛的那几天我一直陪着他,陪他吃饭,陪他在上海冬季的街头闲逛,趴在外滩的栏杆上看昏黄的黄浦江,背靠着沙逊大厦的粗糙的墙壁讲傻话,陪他去市三女中考试。我们在新概念的复赛场地市三女中门口看见有人居然站在写着“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黑板前拍照留念,面面相觑,大叹这是什么世道,连黑板都这么有身价了。我们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人群里,没有人注意到我身边这个表情温和的男孩子,更不会想到他是新概念的一等奖获得者,那个用河的三条岸来操纵文字的孩子。他始终对这些淡淡的,说着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孩子,做着一如别的孩子一样的普普通通的事情,上课,翘课,躲在学校某个草坪上蒙头大睡。但他始终对自己喜欢的事情一如既往,比如文字、电影、音乐、羽毛球,以及其他任何新鲜有趣的东西。
  在评委宣布他为蝉联一等奖的获得者之前,他在我,在颜歌和别的朋友看来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但是在那之后他的身上闪出了很多很多光芒,就像他听到那个消息后惊异又兴奋地看着我们的眼神,说道:天,怎么会这样,我想都没想过……
  颜歌也是一等奖的获得者。事实上想都没想过的人是我,想都没想过居然会认识这么优秀的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在那之前,我仅仅是在一个挂着国家级重点实际上并不怎么样的中专里学着很宽泛的美术专业,混着经常因为上网被家长骂的日子,也并不是经常在网络上写文字,握着铅笔在白色的画纸上涂抹银灰色的阴影,把所有的颜料凌乱地涂在我的画板和我的衣服上。
  我很珍惜他们,并且无论是小四还是小歌他们都把我当做很好的朋友,我总是在想我上辈子肯定积了什么德,救了只狗或者放了条蛇,于是上苍把他们作为礼物送给了我,让我心怀感激诚惶诚恐。
  在上海的那几天,我和颜歌和四维常常漫无目的地走在上海的大街上,领略着上海繁华的气息,滔滔不绝地聊天,关于旅行、音乐或者其他或开心或郁闷的话题,也是那个时候,四维告诉我说他觉得我是个很灵的人。如果说有人觉得我现在有时候有一点自负和不经意地猖獗,一定是打那个时候起的。
  考试完的第二天没事情做,小四和颜歌也不想呆在旅馆里,于是我们去参观财经大学和复旦大学,小A是财大的,小四也一直想考到财大来,我非常支持因为离我家很近。我要体会一下以后在小四楼下叫他一声他就咚咚咚跑下楼的洋洋得意,如同以前微微一样。
  我们在财大里转了好几圈,我发现以前的场地都改建了,网球场没有了,连体育馆都没有,更别谈羽毛球场了,这对小四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大学里怎么可以没有羽毛球场?于是他当即决定不考财大了。然后我们就改变方向去和财大同一条路的复旦,我们在一块很大的导览图下面仰着脖子搜寻羽毛球场的踪影,终于在一个还算当中的地方找到了传说中的体育馆,不过旁边有括号,里面写着“筹划中”。小四发出垂死挣扎呻吟的声音皱着眉头说:这么大这么有名的学校居然连个体育馆都没有,我倒……于是复旦他也不打算考了,理由居然这么简单。在我们看来人生的大事居然被他弄得如同儿戏一样,我就想不明白。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羽毛球是小四的一个超级大爱好,传说羽毛球课的老师还不如他打得好。
  我们总是在白天走很多的路,从城市的这头走向那头。在他们离开上海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们几乎走了个通宵。开始我们坐在旅馆的铺着红地毯的狭窄的走廊里聊天,旅馆地板的视觉透视刚好让我联想到铁轨,但是又很短,忧伤又有些压抑。后来小四站起来拍拍裤子说:走,我们出去晃晃。
  我们一直从旅馆逛到也许很远也许就在附近的一个街心花园,传说晚上会有诡异的灯光从地底射出来,可是那天没有开。途中看到一家卖贵得出奇的厨卫用具的店,我们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目光炯炯地说以后一定要买这些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边说一边狂眨眼睛。
  在小四离开上海后,就是他开始压抑的高三下学期,不过他还是会上网,我告诉他我给他寄了3张他喜欢的Cocteu
  twins的CD,他激动地发个消息过来说:啊!清和,我要怎样爱你。然后就开始跟我发牢骚,说不知道为什么一从上海回来QQ上的人就暴涨,导致没有办法很快回我消息。我在电脑前微笑地想这厮混出头了,以后该要有另一番经历了。
  没几天,他就说日子太郁闷,写了篇魔幻题材的问我要不要看?写着玩的。这篇就是后来大红大紫,让长篇的书卖出了奇迹的《幻城》。我看这个自贡的样子小小的男孩子本身就是一个奇迹,飞过的地方总带来五彩斑斓的颜色。
  只是当时他还的确是个孩子,为高考郁闷不已,每天背着书包在校园里郁闷地晃,坐在图书馆的高大的窗户下面写ABCD,每天喝咖啡,没时间换运动服就穿着粗布裤子直接去打羽毛球,每天消耗掉大量的雪碧,每天鼓励自己:Even
  now there is still hope left……我告诉他:快了快了,日子很快就会晃过去。他说他喜欢这个字:晃。
  晃啊晃啊,他的高中生涯就这么结束了,于是他离开了他的家,离开他的那些很好很好的朋友,微微,小A,CKJ,卓越,还有很多我不清楚的人。虽然在上海有我,还有其他的朋友,他也曾经说过跟我在一起感觉像和微微在一起,moon则像小A,但是我明白那些朋友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而且我也和微微不同,微微觉得朋友就是要给对方温暖,给对方安慰的人,这没有错,但是我希望我的朋友能长大,而不是整天需要别人的包容和照顾,能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安慰自己。这个过程是痛苦的,所以小四希望自己永远是个孩子,想起他的那个关于彼得·潘的梦想,Neverland,孤独地被激流冲刷着的永无乡。
  其实所有的成人都有关于彼得·潘的那个梦想,但是仅仅是梦里想想,而小四很长时间以来固执地守护着自己的Neverland,就像很多人留守在自己期望中的爱情之岛一样。可是人是要长大的,剩下的人将是孤独的,就像那些留守爱情岛屿的人最后被真实的爱情摧毁。所以小四在某些时候是忧伤的,45度的姿势仰望他自己的天空。有人说:你看见那天上的白云了么,那是尘世的倒影,如果你看懂了白云,就看懂了尘世。小四看的那片天空,倒映着他的永无乡。感伤之所以成为终身不愈的伤口,因为我们在长大的过程中,仍然没能忘怀过去的美好。许多不同的人在许多不同的时刻不同的地点都同时说过,痛苦是因为记性太好。

  There must be a long way to be
  alone。再有某一次他告诉我他在一篇文章里写到我,写到我告诉他我在旅行中曾经的一件事情,我自己都忘记了我什么时候告诉他的,可是他就是记住了。
  就这样我们生活在上海的不同的地方,不是经常联系,可是彼此都会挂念。我们就这样从上海夏天的阳光里走进了冬天冷冷的风。走到一年的末尾,然后听到圣诞的钟声响起来。
  圣诞夜的时候,我、小四、Moon、阿亮、阿比,我们去看一个漫画展,然后在深夜的马路上乱游荡仍然是漫无目的的。在游荡到火车站的时候,小四接到微微的电话,微微很不快乐,于是我们都放慢了脚步,大家都没有说话。他们通了很久的电话,曾经对他说“即使是到地狱我们也是要一起猖獗”的朋友过得不好。他把自己棕色的毛线帽子拉得很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阿亮轻轻地说:大家都是朋友,在一起应该快乐的,为什么要把别人搞得这么郁闷。其实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就是因为是朋友,所以你不快乐了我也不会快乐。那天的凌晨天空开始下雪,是那年冬天上海的第一场雪。小四是南方人,不怎么见过雪,那天他看见下雪了就很兴奋,在大街上跳来跳去的。阿亮很郁闷地说,你再这样我就和你划清界限,我不认识你。小四很郁闷地把手插在口袋里老实地走路,不过三分钟后又跳起来了。
  大多数时间和小四在一起是很快乐的,我们一起去网吧打仙境传说,去上大的茶坊花3块钱买一杯饮料,看想看的碟片,然后开始讨论杂志里的东西,时尚杂志漫画杂志或其他。不过很少谈论文学的东西,有时候说到《萌芽》都会感叹我们堕落了,因为翻开目录时都是先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后来就是《幻城》的出版发售和一系列让人措手不及的出名、采访、签售。思考乐的签售会我去了,看着小四在台上对读者的提问对答如流,合适地不乏幽默地滔滔不绝说自己的看法,我欣喜并高兴地看到他这一面。他说他其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朋友们都会无条件地包容他的任性和脾气,但是他会记住他朋友的好,当某一天朋友看到他写的那些细节时会知道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我觉得《幻城》给小四带来的不仅仅是名和利,还有成熟,懂得怎么处世,和很多很多不同的人打交道,让我看到了他独当一面的样子。周围围绕着越来越多的喜欢他的人,只是不知道那些能被他写进文章里的,很灵的人会不会一样的越来越多。一些交往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纯粹。我看着眼前的小四觉得他终于还是长大了,心里又开心又难过,很多的感觉涌上来,然后又迅速地消失在镁光灯里。
  不过在朋友的眼里,你的荣耀与我无关,我只是你真诚的朋友,担心着你总吃这么少的饭长不胖,并且依然欣慰地做着你这如同礼物的朋友。
  小四说,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会长大。我看到这句话我觉得很欣慰。
  因为无论时光怎么跑,光阴怎么碎,我都可以,回首又见他。

  头顶的蓝天
  沉默高远
  有你在身边
  让我感到安详

回答2:

最初的时候和郭那一批人搞《岛》的一个人,后来退出团队了,去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