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餐时也没有跟我说话。那天晚上,爸试图再次跟我讨论钱币,像是要努力重拾父子俩之间的共同记忆。爸开口说:“你记不记得去亚特兰大的那一次?那枚我们找了好几年的野牛五分镍币是你找到的,记得吗?那次我们还照了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有多兴奋,让我想到我爸和我就是这样。”我用力甩头,跟爸一起生活所积压下来的失望情绪全面爆发。我对爸大吼:“我恨钱币,不要再跟我说了!你应该卖了那些该死的钱币,做点别的好不好?任何事都行!”爸当时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