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的凿子在午夜12点前向我挥舞过来。他口里喃喃道:“为了你姐姐的遗嘱,我必须这么做。”经过一番搏斗,我惊恐地逃走了,然后直接跑向警察局。
两个月后,石匠站在了被告席上。我再一次看到了我在画中描绘过的他的表情。我想起来了,我在姐姐的葬礼上见过他。而他当然也在那次葬礼上知道了我。不得不提一下,他手里那份姐姐的遗嘱:我是她的第一继承人,而那个石匠——姐姐去世前的情人,则是第二继承人。
石匠觉得他把我杀死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姐姐在银行里的那笔存款和姐姐的那些画作了。显然,他对继承法太不了解了。
至今我都对那个燥热的八月下午记忆犹新,我信手画出的那幅画,像是一种上帝的感召,让我遇到了那样奇怪惊险的事之后化险为夷,而且现在还得到了姐姐的遗产。她的遗作现在已经被本地最大的画商看中了,而我,作为她的弟弟,也得到了那个画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