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百顺
故事中的中心人物。杨百顺想上学却被父亲用假抓阄的把戏给阴了,所以有仇父情节。杨百顺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干过许多活计,开始跟他爹在家做豆腐,豆腐做了一个月,就跟老杨闹翻了,16岁离家出走,剃头、杀猪、种菜、挑水、扛活、蒸馍样样干过。杨百顺被动而又随意地改写着人生,没有什么必须坚守的东西。杨百顺可以因现实的利益而改变信仰———本来就没有信仰。信主后,老詹把杨百顺的名字改作杨摩西,倒插门后名字就变成了吴摩西,最后改为罗长礼,只有最后的一改,有一些怀念少年时代的梦想的因素。从杨百顺到罗长礼的姓名变化,杨百顺并没有一个非要达到的目标,也没有一个非要坚守的礼制,一切皆由现实的利益而取舍。
巧玲
一个在坎坷中长大的苦难小女孩。巧玲的亲妈吴香香为了和妯娌斗气,“打巧玲给人看。”巧玲三岁生了个拉肚子的小病,爹妈不当回事。变成大病好不容易治好啦落下个胆小的毛病,她妈“嫌弃她是个夹尾巴狗不喜欢她”。后来有了一个疼她的后爹吴摩西,却在寻找跟人私奔的吴香香的路上把她弄丢了。巧玲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三个人转手由河南转卖到山西,一路上巧玲对老尤百依百顺。但是无论表现得如何懂事也摆脱不了被买卖的命运,当巧玲结婚后即使敢于出走也摆脱不了成为老曹老婆第二的命运。也正因此,巧玲才努力寻找自己命运的病根(延津、老尤),巧玲深深地思念吴摩西,想象的新延津成了她心里的家。
牛爱国
事业稳定,却因妻子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不得不离乡另谋生路,身处异乡惹出麻烦又返乡避祸,妻子与人私奔后再次出走,颠来倒去总难如愿。
老汪
一个教书先生,讲解《论语》因得不到知音而落泪,一生都没有遇到“说得着”的人,他只能在荒野暴走以抒解心情。老汪原以为自己不喜欢淘气的小女儿灯盏,故她掉到水缸里淹死的时候老汪也没有特别伤心,直到数日后看到灯盏留在没有吃完的月饼上那个小小的牙印,他才异常伤心,对着淹死女儿的水缸放声痛哭。一生都没有从生活环境和生活际遇里找到知音的老汪,在他女儿死后,也就是说从血缘这种命定的亲近关系里寻找知音的路被堵死了,他才彻底灰了心,所以他只能离开,一直向西,远走他乡,而且后半辈子一直捏哭泣的小媳妇面人。
1、杨百顺
故事中的中心人物。杨百顺想上学却被父亲用假抓阄的把戏给阴了,所以有仇父情节。杨百顺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干过许多活计,开始跟他爹在家做豆腐,豆腐做了一个月,就跟老杨闹翻了,16岁离家出走,剃头、杀猪、种菜、挑水、扛活、蒸馍样样干过。
杨百顺被动而又随意地改写着人生,没有什么必须坚守的东西。杨百顺可以因现实的利益而改变信仰———本来就没有信仰。
信主后,老詹把杨百顺的名字改作杨摩西,倒插门后名字就变成了吴摩西,最后改为罗长礼,只有最后的一改,有一些怀念少年时代的梦想的因素。
从杨百顺到罗长礼的姓名变化,杨百顺并没有一个非要达到的目标,也没有一个非要坚守的礼制,一切皆由现实的利益而取舍。
2、巧玲
一个在坎坷中长大的苦难小女孩。巧玲的亲妈吴香香为了和妯娌斗气,“打巧玲给人看。”巧玲三岁生了个拉肚子的小病,爹妈不当回事。
变成大病好不容易治好啦落下个胆小的毛病,她妈“嫌弃她是个夹尾巴狗不喜欢她”。后来有了一个疼她的后爹吴摩西,却在寻找跟人私奔的吴香香的路上把她弄丢了。
巧玲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三个人转手由河南转卖到山西,一路上巧玲对老尤百依百顺。但是无论表现得如何懂事也摆脱不了被买卖的命运,当巧玲结婚后即使敢于出走也摆脱不了成为老曹老婆第二的命运。
也正因此,巧玲才努力寻找自己命运的病根(延津、老尤),巧玲深深地思念吴摩西,想象的新延津成了她心里的家。
3、牛爱国
事业稳定,却因妻子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不得不离乡另谋生路,身处异乡惹出麻烦又返乡避祸,妻子与人私奔后再次出走,颠来倒去总难如愿。
4、老汪
一个教书先生,讲解《论语》因得不到知音而落泪,一生都没有遇到“说得着”的人,他只能在荒野暴走以抒解心情。
老汪原以为自己不喜欢淘气的小女儿灯盏,故她掉到水缸里淹死的时候老汪也没有特别伤心,直到数日后看到灯盏留在没有吃完的月饼上那个小小的牙印,他才异常伤心,对着淹死女儿的水缸放声痛哭。
一生都没有从生活环境和生活际遇里找到知音的老汪,在他女儿死后,也就是说从血缘这种命定的亲近关系里寻找知音的路被堵死了,他才彻底灰了心,所以他只能离开,一直向西,远走他乡,而且后半辈子一直捏哭泣的小媳妇面人。
扩展资料:
《一句顶一万句》创作背景:
刘震云除了在北京写作,回河南延津比较多。来往比较多的,是他村那些人。剃头的,杀猪的,卖豆腐的,当厨子的,在戏班子里敲梆子的,出门打工在建筑工地爬架子的,在洗澡堂子当服务生的。
比这些更重要的是,有时他听舅舅表哥一席话,胜在北京读十年书。他们村叫“老庄村”,如果非有一个界,而且作者自愿加入,属“老庄界”。刘震云观察世界的角度和对人生的态度都是在老家形成的,这个“罗盘”至今还在起作用。
他在外面迷失方向的时候,自然想到用老庄村的“罗盘”来纠正,觉得这更接近生活的本质。他的书有一半是以河南、延津为背景的。《一句顶一万句》是提到故乡最多的一本,不仅有故乡的方法论还有大量的河南地名。
刘震云表示,由于所处环境、地位和各自利益的不同,由于诚信缺失,人与人之间,能够说贴心话、温暖灵魂的朋友并不多,大多数人反倒是生活在孤独中。
他过去的作品,总觉得是自己有话要说,而在《一句顶一万句》中,“书中杀猪的老曾、剃头的老裴,还有杨百顺,他们的话都比我说得好,说得有智慧、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