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语(巴Pa^li-bha^sa^)】
南方佛教圣典用语。即锡兰(今斯里兰卡)、缅甸、泰国等地方的佛教圣典及其注疏等所用的语言。属印欧语系,是印度中期雅利安语中,初期地方语(Prakrit)之一。巴利(Pa^li),原是‘线’、‘规范’的意思,后转用为圣典的称谓。如觉音将根本圣典经律论三藏称为‘巴利’,而称三藏之注释为‘义疏’。及至近代,始将三藏及注疏所用的语言称为巴利语。
巴利语与梵语(Sam!skr!ta)属于同一语系,二者之语汇有五分之二同形;但巴利语在音韵及文法方面较简略,而且没有表记巴利语的特定文字,系使用各国的文字书写。其字母包括八母音(a,a,i,i^,u,u^,e,o)、三十二个父音(k,kh,g,gh,n%,c,ch,j,jh,n~,t!,t!h,d!,d!h,n!,t,th,d,dh,n,p,ph,b,bh,m,y,r,l,v,s,h,l!),以及一空点m!。此等字母较之于梵语,阙梵语字母中的母音r!,r^!,l!,i^!,ai,au,父音s/,s!,以及止声h!,而另加父音l!。
有关巴利语的由来,众说纷纭。锡兰佛教徒认为此语即古代的摩揭陀语(Ma!gadhi^),为佛陀说法及佛灭后的结集所使用。后摩哂陀忆持此语之三藏至锡兰,以锡兰语为三藏作注。觉音又依其注释而制巴利语的注疏。近代诸学者中,齐德斯(R. C. Childers)、马克都尼尔(A. Macdonell)等,皆承此说。然而由刻铭而得知的摩揭陀语,其主要特征与现今巴利语有不一致处。因此,布尔诺夫(E.Burnouf)及拉森(C. Lassen)皆驳斥此说。
此外,(1)戴维斯(Rhys Davids),以巴利语为北印度的通用语——拘萨罗(Kosala)语的文语。(2)韦斯特格德(Westergaad)等人,认为此语与基那(Girnar)的阿育王刻文之用语类似,是摩哂陀的祖国郁禅尼(Uj-jayinl)的方言。(3)弗朗克(O. Franke)根据碑文古钱等物研究,而主张此语乃行于以文底耶(Vindhya)山脉为中心的广大地方的语言,其中心地在郁禅尼。(4)欧登柏格(H. Old-enberg),指出此语与坎达基利(Khanda-giri)铭文一致,应是古时与锡兰有交通来往的羯■伽(Kalin%ga)的语言;穆勒(E. Mu|l-ler)亦取此说。
又,温蒂希(E. Windisch)及温特尼兹(M. Winternitz)、盖格尔(W. Geiger),皆以为巴利语并非某一地方的方言,而是以摩揭陀之古方言为基础的一种混合语。就中,盖格尔又主张巴利语的发展有四阶段,一为诸经中偈颂的语言,二是经典中散文的语言,三是藏外典籍之新散文的语言,四是新诗的语言。
西元1833年,巫潘(E. Upham)等人英译以锡兰土语书写的《大史》(Maha^vam!sa),并刊行其著作《The sacred and historic-al works of ceylon》,开启巴利文研究的风气。1855年,华斯勃尔(V. Fausbo|ll)校订出版《法句经》(Dhammapada),为刊行巴利圣典的先驱。其后,欧洲、锡兰及日本等国学者,从事原典的校订及翻译者为数甚多。
有关巴利语的文法书,有库罗(B.Chough)的《Compendious Pali Grammar》(1824)、穆勒(Mu|ller)的《Beitra|gezur Kentnis der Pa^li-Sprache》(1867~1868)、尼耶那第洛卡(Nyanatiloka)的《Kleine s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