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天汉二年,武帝想让李陵为出酒泉击匈奴右贤王的贰师将军李广利护送辎重。李陵谢绝,并自请步兵五千涉单于庭以寡击众,武帝赞赏李陵的勇气并答应了他。
然而,李陵行至浚稽山时却遭遇匈奴单于之兵,路博德援兵不到,匈奴之兵却越聚越多,粮尽矢绝之后,李陵最终降敌。武帝愤怒,群臣皆声讨李陵的罪过,唯有司马迁说:“李陵侍奉亲人孝敬,与士人有信,一向怀着报国之心。
他只领了五千步兵,吸引了匈奴全部的力量,杀敌一万多,虽然战败降敌,其功可以抵过,我看李陵并非真心降敌,他是活下来想找机会回报汉朝的。”
然而,随着公孙敖迎李陵未功,谎报李陵为匈奴练兵以期反击汉朝之后,武帝族了李陵家,而司马迁也以“欲沮贰师,为陵游说”被定为诬罔罪名。诬罔之罪为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
面对大辟之刑,慕义而死,虽名节可保,然书未成,名未立,这一死如九牛亡一毛,与蝼蚁之死无异。想到文王拘于囚室而推演《周易》,仲尼困厄之时著作《春秋》,屈原放逐才赋有《离骚》,左丘失明乃有《国语》,孙膑遭膑脚之刑后修兵法。
吕不韦被贬属地才有《吕氏春秋》传世,韩非被囚秦国,作《说难》和《孤愤》,《诗》三百篇,大概都是贤士圣人发泄愤懑而作。
终于,在那个“臧获婢妾犹能引决”的时代,司马迁毅然选择了以腐刑赎身死。至此,司马迁背负着父亲穷尽一生也未能完成的理想,面对极刑而无怯色。在坚忍与屈辱中,完成那个属于太史公的使命。
司马迁字子长,左冯诩夏阳人。是西汉时期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所著《史记》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司马迁生活的时代正是汉朝国势强大,经济繁荣,文化兴盛的时候。
十岁时,司马迁随父亲至京师长安,得向老博士伏生、大儒孔安国学习;家学渊源既深,复从名师受业,启发诱导,获益不浅。大约二十岁,司马迁开始外出游历。司马迁三十八岁时,正式做了太史令,有机会阅览汉朝宫廷所藏的一切图书、档案以及各种史料。后因为李陵辩护,身体和心灵遭受巨大的折磨。
他用一生的精力、艰苦的劳动,并忍受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拿整个生命写成的一部永远闪耀着光辉的伟大著作——《史记》。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司马迁
司马迁受宫刑原因:他为李陵投降叛国行为求情,触怒汉武帝刘彻,被判死刑或宫刑。(汉武帝时代,宫刑被世人当作是生不如死的奇耻大辱,故宫刑等同于死刑。被判死刑的人,可选择宫刑,苟且活命。)
司马迁(公元前145年-公元前90年),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一说龙门(今山西河津)人 。中国西汉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司马谈之子,任太史令,因替李陵败降之事辩解而受宫刑,后任中书令。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太史公、历史之父。
司马迁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漫游各地,了解风俗,采集传闻。初任郎中,奉使西南。元封三年(前108)任太史令,继承父业,著述历史。他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原名《太史公书》)。被公认为是中国史书的典范,该书记载了从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期,到汉武帝元狩元年,长达3000多年的历史,是“二十五史”之首,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司马迁的《史记》,在中国可以说家喻户晓。人们不但知道这部史书,还知道司马先生是在受了宫刑后忍辱把它写完的,更知道其受刑是因为替李陵辩解惹怒了汉武帝刘彻所致。人们之所以知道,一是司马光总撰的《资治通鉴》这么记载,《通鉴》问世,被一代代的中国知识分子认为是史书的权威,流播面相当广;二是司马迁在《报任安书》如是说,《报任安书》写得沉痛哀惋,动人心弦,被收入清人编的《古文观止》后,读者更多,影响更大。
但是,自从上个世纪50年代接触《史记》并读了有关司马迁的资料后,我总对他受宫刑的原因产生怀疑。我觉得,司马迁和其父,都是汉武帝的近臣,关系亲密。刘彻的巡游、封禅、制历活动,他们父子多是参与者,极受皇恩。其父司马谈写《史记》,是奉旨而为,事未竟而嘱托子继其业,也是取得刘彻同意的。若皇帝不同意,司马谈是无权授儿子太史令这样的官的。且接父手续写《史记》,用司马迁自己的话说,也是“务一心营职,以求亲媚于主上”。李陵降番刘彻固然震怒,但绝对不至于因为他只说了几句为陵辩解的话就施之以腐刑。还有,《报任安书》中,他说皇帝之所以如此重地处分自己,是因名为替太陵辩解实为“沮贰师”(诬陷贰师将军李广利),这也很值得推敲。贰师将军李广利虽是刘彻宠姬李夫人的哥哥,但他和李陵的征匈奴是两路人马,各不关联;李广利出兵在公元前99年的5月,李陵出兵在9月,前后相差4个月。况且,李广利虽然兵败,那是有原因的。开初他旗开得胜,“击右贤王于天山,得胡首虏万余级而还”,只是在回军时因“乏食数日”才被围困的。尽管如此,由于部将赵充国杀出一条血路,大军亦随之突围。可以说李广利的失败是虽败犹荣的,司马迁为李陵的辩解,怎么也不可能是“沮贰师”。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汉武帝对司马迁下此毒手呢?我虽然觉得另有真实原因却又找不到证据,也就只好把疑问存于心底了。
人常说: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因要查阅其他资料而翻阅陈寿的《三国志》,不经意间却在《王肃传》里得到一条十分重要的资料:“(魏)明帝问王肃曰:‘司马迁以受刑之故,内怀隐切,著《史记》非贬孝武,令人切齿。’肃对曰:‘司马迁记事,不虚美,不隐恶。刘向、扬雄服其善叙事,有良史之才,谓之实录。汉武帝闻其述《史记》,取孝景及己本纪览之,于是大怒,削而投之。于今两纪有录无书。后遭李陵事,遂下迁蚕室(处宫刑的监狱)。以为隐切在孝武,而不在于史迁也。’”三国上距西汉不远,应该说《三国志》的记载是可信的。王肃说的汉武帝“取孝景及己本纪览之,于是大怒,削而投之”,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刘彻大怒?就是因为那二纪里写了他父亲和自己所做的错事、坏事。所谓“削而投之”,西汉前期纸还没有发明,书就是竹简或木简,削是把简上的字削去,投是扔掉。能大怒到把写父亲和自己的简削了字扔去,说明刘彻对司马迁的写法是多么的愤恨了。这么一来,“后经李陵事,遂下迁蚕室”,就十分好理解了。说明汉武帝要严处司马迁,李陵事只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他的书“非贬孝武”。由于发现了《三国志》这么一段记载,我便打开《史记》核对。说来惭愧,我虽接触此书50年,却没有通读过,只是挑一些列传看看。这次重新翻开,发现它里边的《孝武本纪第十二》,除过开头“孝武皇帝者,孝景中子也”一段外,其余全是抄自《封禅书》,这就权威地说明,司马迁当年所写的《今上本纪》,确实被刘彻“削而投之”了。另外,此章题目真实反映了它是后人搞的填充物。司马迁给刘彻写纪时,皇上健在,而所谓“孝武皇帝”是死后所封的庙号,司马先生给活着的皇帝写纪,怎么能知道他死后的庙号叫孝武?由于坐实了司马迁受宫刑的真正原因,我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才敢于作结论说,司马迁的遭腐刑,表面宣布的罪行是为李陵辩护和“沮贰师”,真正的原因是写了汉武帝做的错事、坏事,宣布的罪行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犹如民间流传的顺口溜那样,“说有罪,就有罪,没有罪也是有罪,一搜寻到处都是罪”。欲加其罪,何患无词!
揭秘!司马迁受宫刑的真正原因竟然是...
汉武帝天汉二年,武帝想让李陵为出酒泉击匈奴右贤王的贰师将军李广利护送辎重。李陵谢绝,并自请步兵五千涉单于庭以寡击众,武帝赞赏李陵的勇气并答应了他。
然而,李陵行至浚稽山时却遭遇匈奴单于之兵,路博德援兵不到,匈奴之兵却越聚越多,粮尽矢绝之后,李陵最终降敌。武帝愤怒,群臣皆声讨李陵的罪过,唯有司马迁说:“李陵侍奉亲人孝敬,与士人有信,一向怀着报国之心。
他只领了五千步兵,吸引了匈奴全部的力量,杀敌一万多,虽然战败降敌,其功可以抵过,我看李陵并非真心降敌,他是活下来想找机会回报汉朝的。”
然而,随着公孙敖迎李陵未功,谎报李陵为匈奴练兵以期反击汉朝之后,武帝族了李陵家,而司马迁也以“欲沮贰师,为陵游说”被定为诬罔罪名。诬罔之罪为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
面对大辟之刑,慕义而死,虽名节可保,然书未成,名未立,这一死如九牛亡一毛,与蝼蚁之死无异。想到文王拘于囚室而推演《周易》,仲尼困厄之时著作《春秋》,屈原放逐才赋有《离骚》,左丘失明乃有《国语》,孙膑遭膑脚之刑后修兵法。
吕不韦被贬属地才有《吕氏春秋》传世,韩非被囚秦国,作《说难》和《孤愤》,《诗》三百篇,大概都是贤士圣人发泄愤懑而作。
终于,在那个“臧获婢妾犹能引决”的时代,司马迁毅然选择了以腐刑赎身死。至此,司马迁背负着父亲穷尽一生也未能完成的理想,面对极刑而无怯色。在坚忍与屈辱中,完成那个属于太史公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