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字实际包括形声义三个方面,这里连字和迷字形体相近,弥和迷,声音相同,究竟原稿是什么字,如何错法,不易弄清楚。但也可能本来是一个连字。温飞卿《送陈嘏之保侯官兼简李常侍》诗说:“春服照尘连草色,夜船闻雨滴芦花。”连一作迷,可见连迷二字形体近似,容易弄错。错成迷字后,有些费解,因之有人以声读相同又改为弥。自然,这只是一种推测,一种可能而已。
我们阅读古代文学作品,除开可能遇到一些抄错刻错的字外,最主要还是字义的解释。古今字义发生了变化,文言脱离口语,就不好懂。宋朝有一个文人把”夜梦不祥,书门大吉。”写成“宵寐匪贞,札闼宏庥。”就是利用古今字义变化才那样写的。一翻开《诗经》就会看到“窈窕淑女”四个字。什么叫“窈窕淑女”呢?很不好理解,如果换成“苗条的稳重的少女”就十分明白了。古今字义的变化,还有典章制度,事物名称的改变,固然可以找工具书,查字典,但有时字典也不灵。举例说吧,《红楼梦》中乌进孝的那份交租单上“龙猪二十个”,什么叫“龙猪”,字典上是查不出来的,到现在红学家也大都搞不清楚,这真是读书不易。读书遇到难字,不认识;难词,不了解,这是常有的事。就是认识、解释起来也不那么简单。《诗经·伐檀》中有一句“不素餐兮”,没有难字吧!可是“素餐”如何解释?解放前有位大学教授把“素餐”讲作“吃素”“吃白饭”,结果给解聘了。因为“素餐”历来就解释为“白吃饭”,所谓“仕有功乃肯受禄”。龚自珍写诗也说:“我有素餐责,诚愧伐檀人。”其实,“吃白饭”也好,“白吃饭”也好,都是错的。毛传说:“素,空也。”空可以解作空乏,《论语·先进》孔子讲到颜回说“其庶乎屡空”的那个“空”字就作“空乏”解,“不素餐兮”就是“不愁没有饭吃”。“彼君子兮,不素餐兮!”也就是说:“那些老爷呀,不愁没有饭吃!”言谈之下,自然是说伐木者都是愁衣愁食的。
好读书不求甚解明明很单纯的古文古诗写的好就多念几次写的不好就不理何必要写什么感觉呢!庸人自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