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与蝴蝶是什么关系

关系、
2025-02-23 07: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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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庄子的“蝴蝶梦”中有着充满魅力的变形美,表达了人类思想史上异化最早的梦想,蝴蝶象征着人性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本质。梦之蝶使庄子摆脱了尘世的逼压和囚禁,飘飘乎遗世而独立,逍遥于自由的伊甸园。化蝶又恍如登山,是人性的回归,是古往今来普天下芸芸众生热切的梦想。

庄子当时喜欢白天睡觉,经常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在园林花草之中飞舞,醒来时,就感觉自己的两只胳膊好象翅膀一样可以飞动,觉得奇怪,一天就在老子讲《易》的闲暇时间,把此梦告诉了老子,老子是大圣人,知道人的前生后世,指出庄子的前生就是一只白蝴蝶。从此,庄子旷达人生,大智彻悟,把一切世事看作行云流水。

其实从理性的角度讲,这当然是不大现实的,可是当初庄子僵卧草席,梦见自己化为蝴蝶,竟尔对梦与觉的界限提出怪异的疑问:“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的时候,就深深道出了庄子博大精深的人生观。由于他师承老子,道心坚固,所以在认知上和佛门涅盘学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认为,万事万物平等齐同,而认知上的是或非、然或否都是相对的,是人的私心成见所致,梦就是醒,醒就是梦,万物始于一,复归于一。所以庄与蝶、梦与觉相互转化,彼此渗透,最后成为浑然一体,庄子是借庄、蝶交会贯通;物、我消解融合的美感经验,让人们去领略“物化”的佳境。

庄子虽然自己梦见蝴蝶,但他却坚持“古之真人,其寝不梦”的说法,这样的真人大概世上是绝无仅有的。后世中人们也经常说梦,可大多是借梦抒发自己的心志或愿望,象唐人小说中,沈既济的《枕中记》,李佐的《南柯太守梦》都是写人生无常,飘忽不定的感受,给人一种灰色悲凉之感。

后来我在读洪丕谟先生所著《中国佛门的大智慧》时更是体会颇深,书中对梦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描述,他说在禅师语录中就有一段妙论:“昨日梦说禅,今日禅说梦。梦时梦如今说底,说时说昨日梦底。昨日合眼梦,今日开眼梦。诸人总在梦中听,云门复说梦中梦。”

后来语录中的另一段更说的淋漓尽致:“三世诸佛说梦,六代祖师说梦,天下老和尚说梦,即今妙喜与如是老人又在梦中说梦。忽然有个没量大汉从梦里觉来,方信三世诸佛所说不是梦,六代祖师所说者不是梦,天下老和尚所说者不是梦。何以故,梦与觉一,语与默一,说与无说一。”

当然佛门说梦的意思是说世事虚幻,浮生若梦。教人临事临物,不要起贪恋之欲和惊恐之心,从而可以在梦境中自我解脱。

奥地利精神分析家弗罗伊德在1900年发表的《梦的解释》中则似梦为人的潜意识中或者是一种被压抑的欲望的折射,其学说中有一种基督教文化的“原罪”感,他对梦的剖析,让人感到沉滞而没有生气。然而在庄子的蝴蝶梦中,却充满着欢快,憧憬着光明,人生宛如蝴蝶翩翩起舞烂漫在芳菲丛中,现实的“我”是异化的、褊狭的、扭曲的假我,梦境中化蝶的“我”才是绝对的、开放的、自由的真我。所以说庄子的“蝴蝶梦”是如歌的行板,浪漫的夜曲,华彩的乐段,贝多芬式的“欢乐颂”。

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人、狐、鬼之间的幻化,卡夫卡《变形记》中人变为大甲虫的荒诞,也是文学中“异化变形”的典型,虽然蒲翁的很多作品中最后的结局也充满着欢欣,但他的作品中有时在“异化”时流露出给人一种震慑、恐惧之感,例如最具特色的《画皮》。而庄子的“蝴蝶梦”中却有着充满魅力的变形美,表达了人类思想史上异化最早的梦想,蝴蝶象征着人性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本质。庄子的时代,罪恶之花、苦难之果遍布人间,财富、权势、野心、贪欲,已成为挡不住的诱惑,恰似打开的潘多拉魔匣,侵蚀着人类嬴弱的身心。而梦之蝶则摆脱了尘世的逼压和囚禁,飘飘乎遗世而独立,逍遥于自由的伊甸园。化蝶又恍如登山,是人性的回归,是古往今来普天下芸芸众生热切的梦想。所以人说庄子的思想颓废而没落,实在是一种误解。迷人的“蝴蝶梦”不正是四射着乐观而美丽的光环吗?

所以相比之下,抛开前世后世的因果关系,抛开一些颓废的“人生如梦”的哀叹,我最喜欢的还是庄子的“蝴蝶梦”,因为它给人一种不怕困难的乐观的人生观,不管人生遇到什么样的坎坷和挫折,不管生活经历什么样的灾难和凶险,我们也许会象庄子“鼓盆而歌”那样,做一个美丽的“蝴蝶梦”,化成美丽的蝴蝶徜徉在姹紫嫣红的花草丛中。

回答2:

基本没关系,周庄梦到自己变成蝴蝶而已

回答3:

庄生晓梦迷蝴蝶,意思是说他梦见自己变化成蝴蝶了

回答4:

庄周经常梦到自己是蝴蝶,蝴蝶是庄周的化身

回答5:

据说庄周梦到自己成了蝴蝶那蝴蝶变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