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和孔乙己,同为热衷功名的知识分子,而孔乙己麻木迂腐的性格之中兼有清高傲气,偷窃懒惰的恶习之外不乏善良正直;而范进显得猥琐懦弱兼具圆滑世故。在范进的脸谱上,可贴一“丑”字;孔乙己的灵魂深处,渗透出几缕“悲”。两位作家,都奋笔抨击黑暗腐朽的封建科举制度。吴敬梓的笔触鞭挞了科举制度的弊害和知识分子的精神堕落;作为新文化运动主将的鲁迅,则将批判的矛头直指封建社会末期的整个病态社会。吴敬梓用夸张变形的笔法,艺术地再现了生活中的假丑恶,读来酣畅淋漓;鲁迅运用令人叹服的白描手法,对病态社会的根源,作了毫不留情的解剖,读来沉郁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