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人都是基督徒,他有信基督,而他又并不十分相信理性外的崇拜,所以迷惑。 我思考了一个晚上,我无法对宗教说些什么,因为我对宗教的了解,只是处于历史上某个时期的事件,有它背景的意义,至于对现代人来说,我的意见就是一句话:宗教自由! 从最早的宗教——埃及的太阳神开始,到后来的各种宗教名称里的上帝、佛教中的佛主,它们的出现,有一个背景是不可忽视的,它对于大众的普及,并非基于现代文明对自然的解释上,而是在一个畏惧于神明的年代,把很多的自然现象归功于神灵,神灵可以因此获取人的生命,人畏惧神明其实是畏惧失去生命,这种基础,换句话说,是基于人类对自然的愚昧无知。 转眼看现代,宗教流传下来,也有一些改革,但人已经不相信其中的非科学因素,因此,宗教的意义更走向于对来世的展望上,对于人死后的一切大家谁也不知道,这种不知道也是一种基础,到哪天,如果人类对人死后灵魂会怎样能进行科学阐述,估计宗教又需要变革。——然而,正是这一种基础,要求了人在现世该做的一切,让信徒有一个目标,为这个目标活着。有人说,这是一种思想寄托,可能算是吧。思想寄托是一种无穷的力量,对一个人如此,对一个集体如此,对一个国家也是。 我觉得,无论每个人怎样宣传他的信仰,归根到底,其实是一码事:信仰,就是有一个自己的梦想! 所以,我说,信什么都无所谓,主要是你是否有个梦想,有梦想的人,永远有信仰,永远是精神奕奕,一步一步努力着的。 我们几千年的历史,有过很多大的信仰,不只是局限于佛教,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就是信仰,是那代人对自我生活与社会社稷的梦想,他们为之奔波宣传,虽然最后因为政治原因,只有孔子的儒家被大规模流传下来,但你怎能否认庄子的存在、老子的存在、孟子的存在……,至今有很多的人让自己的生活靠近老子的逍遥,你能说他不在信仰吗?难道非得是佛主、上帝不可! 非得找到一个神明当自己的信仰,注意,我说的是“非得”,不是一种自然的行为,反过来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人是个迷茫的人,是没有梦想的人,所以,他活得毫无滋味,做事毫无生气,每天得过且过,没有让他快乐的事,没有让他感动的事。没有目标的世界,就如茫茫大海里飘荡的小船,生死全凭大海的喜怒哀乐,没有自由,没有动力,甚至失去原有的能力。 所以,在我看来,人是否要信仰上帝、佛主可以凭自己意愿,但人必须要有自己的梦想,无论是很小的梦想还是很远大的梦想,都能让我们按照它的方向前进,有方向的时候不再会迷失,如果一时迷失可以再调整,再往前走。 我看到现在有一些孩子,特别在高三时,根本不知道该考什么学校,读什么专业,很迷惑,这真的很危险,就是读了考上的大学,却换来更深的迷惑,从而放弃了时间、放弃了学习、直到放弃了自己。大学里三年级的学生有很多就对前途很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每天耗在网络、打牌、恋爱上,整天旷课,整天挂科,真的看着心疼。虽然当年的我们思想单纯让大家笑,但很不容易进入大学校门的一代骄子是我们内心的骄傲,我们对生活充满梦想,直到现在依然,我仍有着自己的梦想,我还在努力! 如果有人问我,你信仰什么?我会告诉他,我信仰自己的梦想!没有梦想的人是最悲哀的人!!!
文化的核心是心灵,心灵的核心是信仰,信仰的核心是上帝。有什么样的信仰,就有什么样的心灵;有什么样的心灵,就有什么样的文化;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生产生活方式和社会运行机制。
正确的信仰是圆融的,是浑沌的,法无定法,无法是法,如果内心有巨大的冲突,证明我们走了极端。灵活,灵活,活了才灵,活了才有灵,如果死抱住某个事物包括信仰不放,就叫不灵活。太死板了,就没灵了。
信仰是自己与上帝之间的私事,与他人没有关系。信仰不能靠人多势众,信仰不能盲目,只有经过自己的思考和感悟建立起来的信仰才是牢靠的,如果哪里人多势众,哪里热闹就往那里跑,那叫趋炎附势,不叫信仰。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未见之事的确据。信就是说,我们还在盼望的时候,已经知道有实底了;我们在没有看见的时候,已经有确据了,这才叫信。我们平时所说的信,不叫信,那叫理解,那叫明白。真正的信就是我们不理解,不明白的时候就信,那才叫信。
信有不可思议的意义。信是心灵的一种同频状态,是一丝不苟、严谨缜密的思维结构,是能在瞬间做出反应的完美对称体系;信是上帝的属性,是神佛的归属,是仙圣的品质,是贤人的追求。人只要生实信,不论什么样的疾病,眼盲、麻风病、瘫痪等等都可不治而愈。信不仅能治病,还能使人死而复生,耶稣是信的化身,他明确地告诉我们,人只要有信,就可以让大树连根拔起来,栽到海里去。佛释迦牟尼也说过,人只要对《金刚经》生实信,就可以成佛,若能达到“无相”境界,就可以成“真菩萨”。
一个对自己充满信心的人就可以产生无穷的精神力量;一个想改变全世界的人会智慧顿出;一个想成为大师的人心灵必然会冒出奇异的火光;一个对生命抱有无限向往的人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引路人。
——来自禅院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