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说余秋雨的文化散文有谬误,具体的有那些呢?举例

2024-12-04 18:3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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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余秋雨的文章,眼下有点象翰林院的文章;翰林院的文章,虽然和太医院的药方,都察院的奏章,光禄寺的茶汤等等一样,是京师的几大可笑之一,但是锦绣华丽,但凡祭祖,诰封,宣战等等典礼,断断是不可缺少的。余秋雨的文章同样是锦绣华丽,眼下既不能缺少,却也有点象笑话。

余秋雨的文章,和翰林院的那些翰林们好用典故一样,好谈历史。余秋雨读历史,只读故事,不读文本,所以余秋雨的历史当中,都是些好听的故事;这些故事,经过余秋雨加上酱油,味精和醋,就变成了散文。历史的脉络被断开,变成散文以后,余秋雨就开始大发感慨。感慨一发,这文章就多少有点动人。

文章虽然动人,余秋雨的历史还是读得不好;所以就有人专门写文章,甚至出书,进行批评。读了几篇批评文章,觉得有趣,于是也找来余秋雨写的《行者无疆》读,其中有一个部分,写的是北欧;读下来以后,更觉得有趣;因为余秋雨对于北欧历史和文化的无知,完全到了空白的程度;于是不吐不快,也和余秋雨谈谈北欧的历史。且听道来。

「二」

《行者无疆》的第四部分,北欧,从第五十四到第六十一,共八篇文章,写了丹麦、瑞典、挪威和冰岛四个国家。通读下来,几乎每篇文章,都有因为无知而带来的硬伤;余秋雨拿了人家大笔的钱,浮光掠影地到北欧国家走几天;凭着余秋雨的文笔,写几篇风光游记,马马虎虎也算是有味道的;问题是,余秋雨偏偏要谈到历史。

北欧的历史,国内向来介绍很少;所以余秋雨谈起北欧历史来,劲头也十足;想来专门挖余秋雨烂脚的几位先生,对北欧历史,也不甚熟悉。所以余秋雨不免大谈特谈;最为口沫横飞地谈历史的,是《行者无疆》的第五十七章,《历史的诚实》。余秋雨访问奥斯陆的“维京船博物馆”,因此大发议论。

先说维京海盗;余秋雨在《行者无疆》的第四部分,到处宣称他能阅读“萨迦”。这当然是余秋雨在吹牛,因为萨迦是用古冰岛语写的。那么我们就理解成,余秋雨可以读英文。但是按照余秋雨所说,展出维京船的博物馆,是挪威文化历史博物馆的一部分;挪威文叫Vikingskipshuset,维京船展馆,英文是Viking Ship Museum,明明白白,是“维京船博物馆”,余秋雨说:“奥斯陆的海盗博物馆”。

这当然是一个很小的错误,但是犯这个错误的最主要原因,乃是余秋雨根本不懂维京的历史,因此简单而无知地把维京和海盗等同起来了。正因为如此,余秋雨大言煌煌地说“海盗就是海盗,,,,”如此等等。稍为懂点英语的人都知道,维京Viking是一个历史专用名词,比如说维京时代,维京文化等等,而海盗pirate则是一个普通名词;把维京和海盗等同起来,等于是把一片竹林和一把竹椅子等同起来;无知和笑话,莫过于此。

不懂历史,又大谈历史,正是余秋雨的笑话所在,下面一段话是:“你看挪威,古代也就是有人在海边捕点鱼,打点猎,采点野果,后来又学会了种植和造船,生活形态非常落后,应付不了气候的变化和人口增多。”这就是典型的余秋雨式的,散文化的历史。历史的事实是,古代北欧人的生活形态相当先进,他们的造船技术,冶炼和锻铁,航海技术,酿酒,养猪等等,远远超过同时代的欧洲人;维京人重视知识和智慧,很多人都是出口成章的诗人;他们还拥有卢尼文字,虽然有点迷信,却也用来对历史事件树碑立传。

美国《时代周刊》二零零零年五月发表了一篇长篇文章,题目为《不可思议的维京人》,在介绍维京人发现美洲大陆的历史事实的同时,也比较中肯地指出,维京人政治民主,经济上编织了一张庞大的,一直伸展到今天的伊拉克的贸易网络;同时他们是锻造,冶炼的大师;已经能够用银子和金子制作最为时髦的首饰。英国的一项考古发现也表明,那些曾经居住在英格兰的维京人,一个星期就洗一次澡,远远要比当地的英国人要干净得多。这样的事实,余秋雨居然闭着眼睛说:“生活形态非常落后”?

余秋雨把维京人等同于海盗,首先犯了一个巨大的概念性错误;在这个错误引导下,余下的就全部是臆想和猜测了。他根本不懂得,维京Viking这个词汇,本身来自北欧语言,vik是港湾的意思,比如雷克雅维克,最后结尾的vik,就是港湾。Vik加上后缀词ing,或者复数形式ingar,意思是“来自海湾的人”,本身是个很中性的词汇。现代英语中,viking这个词也没有任何贬义。

对维京的贬义说法,并且和海盗联系起来,来自于北欧国家和基督教的宗教对立。在基督教一统天下的欧洲大陆,北欧那些强悍民族,不相信基督教的天主,而相信北欧神话中的多神教,自然是些野蛮人;这是一种典型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说法;基督教最后取得了胜利,所以把那些相信多神教的野蛮人称为“海盗”。

公元八世纪至十一世纪,正是欧洲大陆黑暗的中世纪。基督教禁锢人们的思想,压抑人性,同时又把财富敛聚在教堂里。基督教会同时又极端敌视异教徒,极尽征服迫害之能事。这是欧洲历史的常识。正是在这种对立意义上,维京人海盗不免要攻打教堂,杀害僧侣,夺取教堂中敛聚的金银财宝。相反,在那些并不把他们当成野蛮人的地方,他们却是一些彬彬有礼的商人。比如在东路,维京人都是以贸易为主,并为此建立了他们的贸易基地基辅。和基督教的唯我独尊的姿态相反,维京人更加能够尊重别的宗教。考古学家甚至从一个瑞典国王的墓穴里,发现了一尊来自北印度的佛像。

「三」

当余秋雨,掉入了常识的陷阱以后,他的议论和感慨,就显得十分可笑了。“八世纪后期开始海盗活动,对被劫掠的地区和居民犯了大罪,但从远距离看过去,客观上又推动了航海,促进了贸易,,,,这便是从蒙昧走向了野蛮,又以不文明的方式为文明创造了条件。”这里,余秋雨完全颠倒了历史事实,因为翻开任何一本关于维京海盗的著作,都可以读到,维京海盗本身就是出色的航海家,不倦的探索者和贸易商人,只有在他们无法贸易的地方,尤其是在仇视他们的基督教地区,他们才成为狂暴的征服者和勇敢的战士。说是海盗活动推动和促进航海和贸易,余秋雨的根据在哪里呢?

颠倒历史的因果关系,正是余秋雨的专长;因为余秋雨是不读历史的,他只读历史故事,并立即散文化,贩卖。在他谈到冰岛的时候,他说有些部落在挪威难以为生,到冰岛、格陵兰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去定居去了。这句话自然大大地有毛病;挪威人根本不是因为难以为生,才到冰岛和格陵兰生活的,这且不说;居民集中的冰岛首都雷克雅维克,也根本不是冰天雪地,因为雷克雅未克是海洋性气候,既有大西洋暖流,又有极为丰富的地热资源,因此气候相对来说,还是温暖湿润的。这样的说法,在这本书里,基本上还是小问题;接下来,大问题来了。

紧接着,余秋雨无限感叹地说,“定居是一种对文明的进入,不管开始时候的身份和态度如何,迟早会受到当地文明的同化”。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试问,北欧人进入冰岛和格陵兰,当地的文明是什么呢?又怎么同化他们的呢?换个地方说,西班牙殖民者进入美洲,难道也是“受到当地文明的同化”吗?话再反过来,难道当地印第安人就没有文明吗?印第安文明,就是当地文明,照余秋雨的说法,美洲大陆,现在应该是印第安文明的一统天下。

历史的无知正在继续。当余秋雨在第五十八章,《恬然隐者》中介绍冰岛的时候,更多的无知出现了:“它(冰岛)的历史开始于九世纪,由于海盗。它自此接受了来自挪威的移民之后,,,,,,”这一段,好象是引述的文字;但是余秋雨在读过这些文字以后,就开始大胆想象了。和上面一段联系起来,说是因为挪威人在挪威难以为生,才移民冰岛!余秋雨在冰岛“文化考察”了半天以后,居然对冰岛的历史,一无所知。

关于冰岛的最常识的历史知识是,挪威国王“美发哈拉德”(860-940)用武力统一挪威时,很多挪威北方的部落酋长联合起来反对“美发哈拉德”;等到反对联盟失败,才有一些酋长为了躲避美发哈拉德的北上大军,跑到了冰岛,并且居住下来;后来一些跑到苏格兰的挪威酋长,也回归到了冰岛。所以冰岛的最早居住者,是为了避难,而不是余秋雨所说,什么在挪威难以为生;否则听上去倒有点象三五九旅垦殖南泥湾一样。

紧接着,余秋雨又说:“以至今天的冰岛人能够毫无困难地阅读古挪威文字,而挪威人自己却已经完全无法做到”。这是关于挪威文的最大的笑话。众所周知,古代北欧国家的语言是统一的,属于古日耳曼语的一种;称为诺思古语(Norse)。所谓古挪威文,就是这种诺思古语,受到丹麦语影响以后,成形的一种“官方语言”。挪威的语言比较有趣,和中国白话文出现之前的情况一样,写的语言和说的语言,是不一样的。所谓古挪威语,其实就是书面语言,Bokm?l,或者叫官方语言,而一般人说话的时候,则用一种新挪威语,Nynorsk或者称为乡下话landnorsk.问题是挪威人在媒体,文学和公文当中,最常使用的还是那种书面语言,余秋雨居然说“挪威人自己却已经完全无法做到”,实在是件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四」

再说萨迦。北欧文化之源,有一个有趣的特点,那就是在古代北欧人的眼中,神的世界和人的世界,是经纬分明的。希腊神话中,经常有狗皮倒灶的神,和人类通婚生子;在北欧,这就是神干预了人类的生活。正因为如此,北欧文化的经典著作,通常把神话和英雄传奇,区分得比较清楚。比如《诗体埃达》,前十四首是神话,后面的都是写英雄传奇的。萨迦就是专门写英雄传奇的。

余秋雨“考察”北欧的文化,如果有点文化的话,多少应该知道两部《埃达》和萨迦。但是在这数万字的煌煌文章中,而且谈的就是北欧的历史和文化,余秋雨没有提到一句,关于北欧神话,表明他对北欧神话是丝毫不懂的;因为余秋雨的特点是,但凡他懂得一点的事情,一定会说得天花乱坠的;甚至于在维京船博物馆,抄来一些展览说明,甚至把博物馆的名字都抄错了,照样说得口沫横飞;大大地引申开去,做一篇锦绣文章。

虽然不知道《埃达》为何物,但是冰岛的大使,送给余秋雨一套《萨迦选集》。这是令余秋雨感动非常光鲜的事情,所以在《行者无疆》的最后几篇文章中,余秋雨不厌其繁,多次谈到那几本萨迦,如何放在旅行袋里背来背去,如何夜读,等等。其实这套《萨迦选集》,是商务印书馆前几年,靠冰岛大使馆资助,已经出版了的中文译本。余秋雨读了其中的一篇,于是写了《行者无疆》当中的一篇文章,第六十一《尼雅尔萨迦》。其实这篇文章,不去冰岛“考察”,估计也是写得出来。

说余秋雨只读了其中一篇,是因为余秋雨谈到萨迦的时候,多少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余秋雨说,“我知道我的这些想法是受了萨迦的影响。这里生活节奏缓慢,一切行为都伴随着长时间的等待”;什么“令人窒息的心灵冲撞”等等。看来这冰岛大使的书是白送了,因为萨迦故事,除了《尼雅尔萨迦》,比较象一篇当代北欧小说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豪阔的英雄传奇,比如《维音兰的萨迦》,讲述维京探险家如何到达维音兰,也就是在哥伦布之前五百年,发现美洲的故事;这和“节奏缓慢”“令人窒息”,又怎么沾得上边呢?

「五」

更多的事实谬误是,第六十一章,“冰岛古籍手稿馆馆长,,,”冰岛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古籍手稿馆。冰岛收藏最古老典籍的,是个研究所,叫做“阿尼。马格努逊研究所”,是为了纪念冰岛学者阿尼。马格努逊而设立的。什么冰岛古籍手稿馆,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同一章最后,说博尔赫斯只遗憾,没有到这里来看看,看上去余秋雨比博尔赫斯要神气得多;而事实上,博尔赫斯在一九七九年就到过冰岛,而且还学习了冰岛文。

第六十章《拍雪进屋》一文中,说到冰岛的公社议会,阿尔庭。当然,余秋雨也不懂什么叫公社议会。但是,他明显地把说明给抄错了:“参加议会的有三十六个地方首领”。冰岛的公社议会,参加的酋长人数,向来难以计算。但是相对固定的是,在公社议会上,酋长们共同任命三十六个法律发言人,好比是法官团。很明显,余秋雨在抄说明的时候,把法律发言人,误作地方首领了。

同一章,“一群从北欧出发的海盗及其家属,在这里落脚生根”,这更是可笑的常识错误了;冰岛难道不是北欧的一个部分吗?事实上,北欧Nordic这个词,正是为了囊括冰岛,而使用的概念;否则的话,应该称为斯堪的纳维亚。由此可见,余秋雨连北欧最基本的地理概念也没有。

最后一段,“这里并无神灵庙堂,,,,,”。从上下文看,这段话不仅仅指的是公社议会的会址,而是泛指冰岛。如果是这样,余秋雨当然不会知道,冰岛历史上存在过许多祭祀众神的庙宇;就算是光读中文版的《萨迦选集》,至少也能知道,在许多萨迦中,都提到了众神的庙宇。瓦兹达拉萨迦Vatnsd?la saga中第十五章,就描绘了这样的一个庙宇,宽达百英尺之多。

第五十六章《两难的实验》一文中,说到瑞典的时候说:“二十世纪初出现在世界眼前的瑞典已经是一个十分富裕的工业化强国。”又是一个可笑的结论。瑞典的工业化,一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因为避免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才得以完成;二十世纪初的瑞典,不过是一个农业国。余秋雨的散文,一下子把瑞典的工业化,整整提前了半个世纪!

第五十四章《北欧童话》,讲到安徒生的故居的时候,“证据是,很少升国旗的丹麦把一面国旗端端正正地升起在那幢红顶房上”。这根本是煽情;丹麦人恰恰是世界上最喜欢升国旗的国家之一。关于丹麦宗教哲学家克尔恺郭尔,余秋雨说:“十九世纪最耀眼的哲学星座,,,,”这有点让人奇怪。莫非余秋雨先生是一位存在主义者?如果不是,克尔恺郭尔固然伟大,但是比成“最”耀眼的哲学星座,那么,黑格尔、康德和马克思,相比之下,就该属于比较黯淡的哲学星座了?

「六」

写了这么多,余秋雨的翰林院文章,其对历史的无知和谬误,基本上清楚了。大体说来,余秋雨在写到北欧历史的时候,经常会让关公去战一下秦琼。关公战秦琼,其实也没有关系,问题是战了以后,余秋雨又开始浮想联翩,甚至开始抒情。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至少要比翰林院的文章,要命多了。因为翰林院的文章,至少是不许抒情的。

还是回到维京历史上。余秋雨让关公战秦琼,也就是把维京人等同于海盗这个概念以后,就开始历史地联想了。一个联想,是“挪威人对自己祖先的这段历史,既不感到羞耻,也不感到光荣”,所以要“更深入地领悟挪威人的心态”。这样的联想,完全基于他对历史的错觉。挪威人,也包括其他北欧国家的人,恰恰对自己的祖先,尤其是这一段多神崇拜的历史,感到非常的骄傲。所以,如果余秋雨先生能够看懂Viking这个字眼的话,北欧到处是以维京命名事物,维京航线,维京出版社,维京大酒店,维京纪念品。这样的情势之下,余秋雨居然想到,挪威人是否会“向受害各国道歉”,实在是有点多虑了。

从余秋雨对北欧维京人使用的字眼上来说,用了很多类似“救赎”,“昄依”“醍醐灌顶”甚至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说法。但是正在余秋雨大发议论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如果北欧维京人是客体的话,那么这些宗教词汇的主体,或者说主语是什么呢?如果说,维京人象余秋雨所说的,是恶的代表,那么去救赎他们的,中世纪的基督教会就是善的化身了?话反过来,当年成吉思汉及其子孙们,大军一直打到多瑙河边;在欧洲人眼里,也不过是一群强盗罢了。照余秋雨的逻辑,中国岂非也要考虑向受害国家“赔礼道歉”了?

余秋雨作为一位公共知识分子,任何文章,都有无数的人在读。理性地说,余秋雨的文章,公共化的程度越高,对整个社会的知识化,都会是一种贡献。但是更重要的一点,公共化的,必须是真实的知识,而不是抄错了的展览说明。这也就是说,余秋雨不应该在根本不知道《埃达》,只读过一篇萨迦的情况下,大谈北欧历史;这往往是大量的以讹传讹的源头。讲到文化,在以讹传讹的源头上,站立着的,往往不是一个那么正面的形象;因为历史本身,最能掂量,文化的分量。

回答2:

最近,看了一本市面上很火的名为《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书海出版社)的书,我的这一看法再次被验证。此书是一位叫金文明的资深编辑写的,将他近年来阅读余秋雨散文记录下来的文史差错进行了整理,从三个方面进行考辨,指出了余氏《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和《霜冷长河》3本散文集中126处差错,7个有待商榷之处,每一处指正都有史料佐证。以出书的方式试图指正散文大师余秋雨的谬误,这种做法显得有点郑重其事,但作为有良知有勇气的辞书专家,金文明的初衷在于引起文化界的关注,以减少余秋雨著作中的谬种流传,这种做法是合宜的。当然,结果可能仍然是“蚍蜉撼大树”,余大师依然我行我素,谬误依然一版再版。

仅举书中一例,看看余秋雨的文史功夫。他在《山居笔记·苏东坡突围》一文写道:“一〇七九年七月二十八日,朝廷派人到湖州的州衙来逮捕苏东坡,苏东坡事先得知风声,立即不知所措。”据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当时苏东坡正在湖州知州任上,逮捕他的时间是“宋神宗元丰二年七月二十八日”。稍具常识的人都知道,阴历和阳历的同年同月同日其实不是同一天。元丰二年即公历1079年,余秋雨只把年份改为旧历,却把旧历的月、日原封不动,其实后者应当折算成公历8月27日。

回答3:

注意,从网上粘贴,并不代表我的意见~~

最近,看了一本市面上很火的名为《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书海出版社)的书,我的这一看法再次被验证。此书是一位叫金文明的资深编辑写的,将他近年来阅读余秋雨散文记录下来的文史差错进行了整理,从三个方面进行考辨,指出了余氏《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和《霜冷长河》3本散文集中126处差错,7个有待商榷之处,每一处指正都有史料佐证。以出书的方式试图指正散文大师余秋雨的谬误,这种做法显得有点郑重其事,但作为有良知有勇气的辞书专家,金文明的初衷在于引起文化界的关注,以减少余秋雨著作中的谬种流传,这种做法是合宜的。当然,结果可能仍然是“蚍蜉撼大树”,余大师依然我行我素,谬误依然一版再版。

仅举书中一例,看看余秋雨的文史功夫。他在《山居笔记·苏东坡突围》一文写道:“一〇七九年七月二十八日,朝廷派人到湖州的州衙来逮捕苏东坡,苏东坡事先得知风声,立即不知所措。”据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当时苏东坡正在湖州知州任上,逮捕他的时间是“宋神宗元丰二年七月二十八日”。稍具常识的人都知道,阴历和阳历的同年同月同日其实不是同一天。元丰二年即公历1079年,余秋雨只把年份改为旧历,却把旧历的月、日原封不动,其实后者应当折算成公历8月27日。

回答4:

斤斤计较有什么用~改了又有什么用?没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