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的语言特点

急用!!!
2024-11-23 03: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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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看看我们重庆人的语言
动物系列:除算儿(蚯蚓),丁丁猫儿(蜻蜓),爪母儿(蚱蜢),格蚤儿(跳蚤),金啊子(知了),缺块儿(青蛙),巢冲(蛔虫),偷油婆(蟑螂),雀雀儿/麻雀儿(小鸟),照鸡儿(蛐蛐儿);
身体部位系列:哈老壳(脑袋),瞎孔(胳肢窝)(勒个让我笑惨了!!),手倒管儿(手肘),罗兜/座登儿(都指臀部的,前者多用于人,而后者多用于猪),客西头儿(膝盖);
形容词系列: 高耸耸的,肥咚咚的(又高有胖),烦造造的(非常脏),短处处的(很短),逛的(光溜溜的),啪唧唧的(很软),低低嘎嘎(很少),飞叉叉的(很野的样子),惊抓抓的(大惊小怪),矿西西的(很糊涂),亮瓦瓦(很亮),琛(很直),雾独独(冷不防的),神戳戳(发神经),念栋栋(粘稠的),扭(手脚不停地动),俗杂杂的(俗气的),火瞟瞟的(灼伤般的疼);
动词系列: 共过来(挤过来),不扭老(不动了),莽进去(喂进去),咔(掐),款到老(碰到了),吹垮垮(聊天),达扑爬(摔跤),考可转儿(敲一下头),打王逛(精神不集中),扒到(紧挨着),瓦饭(舀饭),卡过来(跨过来),调(跑),立羊角砖儿(翻跟斗),拈菜(夹菜),扯扑汗(打呼噜),副开(移走),嗨得(吃得多),腰台/收秤/杀鸽(结束),板旋儿(耍赖),哈迹跟儿(挠痒痒),脚入老(脚崴了),菊(吮吸),告哈儿(试一下),舌老(丢失了),琛过来/痴过来(伸过来),读脚(跺脚),咩(掰),逞下去(压下去),壁(过滤),装起(补上),俺到(估计),雀到(看到),兑老(相抵了),马起脸(板脸),爪瞌睡(打瞌睡),爪球(踢球),杀铁(打扫),操(翻);
其它:假巴意思(假装),洗白(完了或者没有了),王chuachua(形容一天不做正事),窝尿(撒尿),挖爪(脏),勒里(这里),嘿(很),卡卡国国(角落),低低噶噶儿(一点点),闹热(热闹),好多?(多少),除脱(挂了),喱(踩在脚下来回擦几下),杀一脚(做车时叫停),吱(擦),夺(顶,磋的意思),仙人板板(这个不好解释,有点无奈的称小祖宗的意思),瓜西西(傻傻的),灯晃(无事乱逛),打王逛(走神),迈?(吗),撒(吧),夹色子(结巴),暴眼(眼神不好),决(骂),梭(溜走),登读(块头大),少皮(丢脸),扯把子(说谎),斗室(就是),对头(对),霸道惨老(很强),切(去),清候(念或修理人),搭巴巴车(坐便车),要得(好的,行),洋气(不得了),撒子、爪子(干什么),好黑人(好吓人),黑哈(很傻),搭飞白(搭讪),莫恁个(不要这样),油济济(很油的样子),歇(哭),拼(送),款到(碰到),扛(盖上),孩子等等儿(鞋跟),恩脚(咯脚),背油(郁闷),古(猜测),杯话(不听话),车笔刀(削笔刀),哈猴(变质),里麻(责备),甲甲(身上的油垢),西得好(幸好),排轮子(排队),索索滩儿(滑梯),债起/撩起(缝),哦尿尿(撒尿),喝开开(喝水),睡告告(睡觉),吃莽莽(吃饭),筐歪歪(哄孩子睡觉)。
杀铁(打扫)西得好(幸好)索索滩儿(滑梯)客西头儿(膝盖)琛(很直)板旋儿(耍赖)雀到(看到)款到老(碰到了) 哈季跟儿(捞痒痒),不得鸟(很厉害),称唤——呻吟,掺假水——弄虚做假,栽醚头——扎猛子,吃抹和——吃白食,短倒他——拦住他 ,点水——告密,惨耳屎——打耳光,笑人巴沙———那是相当的可笑,猫煞---历害/霸道(本人觉得最强最土).烈性--厉害,豁漂---形容人瘦,夹毛拘(穿小鞋),黑曲妈孔(很黑),独独(某某东西的底部),土火(多指农民)
来个经典的:粗了 造句:灯泡粗了。巴(贴)——巴张纸

http://baike.baidu.com/view/618021.htm

回答2:

重庆话隶属西南官话,西南官话其内部“一致性“在现代汉语方言中是最高的。重庆话虽与西南官话的其它分支有许多共同之处,部分白读音和声调继承了明朝官话的特征。狭义的重庆话,专指重庆人的“言子儿”,即歇后语或陷语,于谐趣幽默里见智慧,为重庆方言的一大特殊现象。
重庆话主体是湖广话为基础,自古受周边地区方言影响,部分中古见系字不颚化(即仍旧保留唐宋声母),入声字弱化为喉塞音,这是比普通话存古的象征。
由于重庆自古到今天都是一个移民城市,在重庆主城九区中,祖辈为土生重庆人的比例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大都是广东、上海、江苏、安徽籍移民的后代。在明代,大量湖南,广东籍居民进入重庆,曾经一度占重庆市区人口的40%以上。渝西地区有大片客家话区和老湘语区(重庆话受粤方言和湘方言影响明显,较西南官话其他方言硬,直,平。而渝东北地区还有闽方言区,所以在一些用发音上渝东北发音同市区反而不同.在抗战时期,上海,江浙居民进入重庆,带来了“格式”(标致,新潮,源自上海话)、“转来”(回来,源自苏州话),“行式”(能力强,源自苏州话)一类西南官话中没有的吴语词汇,并成为了重庆话的一部分。加上文化大革命时期和三线建设内迁重庆的大量上海和江苏南部重工企业带来了数百万的吴语区居民。在重庆主城九区,依然能在南岸,江北部分地区有小片的吴语语言岛存在。
详细信息参见:http://baike.baidu.com/view/61802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