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第25.26.27回的感悟(每回感悟不少于300字)我今天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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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2 10: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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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
  郓哥大闹授官厅 武松斗杀西门庆
  话说当时何九叔跌倒在地下,众火家扶住。王婆便道:“这是中了恶,快将水

  来!”喷了两口,何九叔渐渐地动转,有些苏醒。王婆道:“且扶九叔回家去却理

  会。”

  两个火家又寻扇旧门,一迳抬何九叔到家里,大小接着,就在床上睡了。老婆

  哭道:“笑欣欣出去,却怎地这般归来,闲常曾不知中恶!”坐在床边啼哭。何九

  叔觑得火家都不在面前,踢那老婆道:“你不要烦恼,我自没事。却才去武大家入

  殓,到得他巷口,迎见县前开药铺的西门庆请我去吃了一席酒,把十两银子与我,

  说道:‘所殓的尸首,凡事遮盖则个。’我到武大家,见他的老婆是个不良的人,

  我心里有八九分疑忌;到那里揭起千秋幡看时,见武大面皮紫黑,七窍内津津出血

  ,唇口上微露齿痕,定是中毒身死。我本待声张起来,却怕他没人作主,恶了西门

  庆,却不是去撩蜂剔蝎?待要胡卢提入了棺殓了,武大有个兄弟,便是前日景阳冈

  上打虎的武都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子,倘或早晚归来,此事必然要发。”

  老婆便道:“我也听得前日有人说道:‘后巷住的乔老儿子郓哥去紫石街帮武

  大捉奸,闹了茶坊。’正是这件事了。你却慢慢的访问他。如今这事有甚难处。只

  使火家自去殓了,就问他几时出丧。若是停丧在家,待武二归来出殡,这个便没甚

  么皂丝麻线。若他便出去埋葬了也不妨。若是他便要出去烧化时,必有跷蹊。你到

  临时,只做去送丧,张人错眼,拿了两块骨头,和这十两银子收着,便是个老大证

  见。他若回来不问时,便罢。却不留了西门庆面皮,做一碗饭却不好?”

  何九叔道:“家有贤妻,见得极明!”随即叫火家分付:“我中了恶,去不得

  ;你们便自去殓了。就问他几时出丧,快来回报。得的钱帛,你们分了,都要停当

  。若与我钱帛,不可要。”

  火家听了,自来武大家入殓。停丧安灵已罢,回报何九叔道:“他家大娘子说

  道:‘只三日便出殡,去城外烧化。’”火家各自分钱散了。何九叔对老婆道:“

  你说这话正是了;我至期只去偷骨殖便了。”
  且说王婆一力撺掇那婆娘当夜伴灵。第二日,请四僧念些经文。第三日早,众
  火家自来扛抬棺材,也有几家邻舍街坊相送。那妇人带上孝,一路上假哭养家人。

  来到城外化人场上,便叫举火烧化。只见何九叔手里提着一陌纸钱来到场里。王婆

  和那妇人接见,道:“九叔,且喜得贵体没事了。”何九叔道:“小人前日买了大

  郎一扇笼子母炊饼,不曾还得钱,特地把这陌纸来烧与大郎。”王婆道:“九叔如

  此志诚!”

  何九叔把纸钱烧了,就撺掇烧化棺材。王婆和那妇人谢道:“难得何九叔撺掇

  ,回家一发相谢。”何九叔道:“小人到处只是出热。娘子和乾娘自稳便,斋堂里

  去相待众邻舍街坊。小人自替你照顾。”使转了这妇人和那婆子,把火夹去,拣两

  块骨头拿去撒骨池内只一浸,看那骨头酥黑。何九叔收藏了,也来斋堂里和哄了一

  回。棺木过了,杀火收拾骨殖撒在池子里。众邻舍各自分散。

  那何九叔将骨头归到家中,把幅纸都写了年月日期,送丧的人名字,和这银子

  一处包了,做一个布袋儿盛着,放在房里。

  再说那妇人归到家中,去□【字形左“木”右“鬲”】子前面设个灵牌,上写

  “亡夫武大郎之位”;灵床子前点一盏玻璃灯,里面贴些经幡钱垛金银锭采绘之属

  ;每日却自和西门庆在楼上任意取乐,却不比先前在王婆房里只是偷鸡盗狗之欢,

  如今家中又没人碍眼,任意停眠整宿。这条街上远近人家无有一人不知此事;却都

  惧怕西门庆那厮是个刁徒泼皮,谁肯来多管。

  尝言道:“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光阴迅速,前后又早四十余日。却说武松

  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交割了箱笼,街上闲了几日

  ,讨了回书,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前后往回恰好过了两个月。去时残冬天气

  ,回来三月初头。于路上只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且先去县里交

  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

  ,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

  街来。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

  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且说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又写“亡夫武大郎之位”

  七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声“嫂嫂,武二归了。”

  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听得武松叫一声,惊的屁滚尿流,一直奔后

  门,从王婆家走了。那妇人应道:“叔叔少坐,奴便来也。”原来这婆娘自从药死

  了武大,那里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听得武松叫声“武

  二归来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拔去了首饰钗环,蓬松挽了个□【字形以

  “角”替“髯”之“冉”】儿,脱去了红裙绣袄,旋穿上孝裙孝衫,方从楼上哽哽

  咽咽假哭下来。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甚么症候?吃谁的药?”

  那妇人一头哭,一头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

  病了八九日,求神问卜,甚么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

  隔壁王婆听得,生怕决撒,即便走过来帮他支吾。武松又道:“我的哥哥从来

  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说;‘天有不测

  风云,人有暂时祸福。’谁保得长没事?”那妇人道:“亏杀了这个乾娘。我又是

  个没脚蟹,不是这个乾娘,邻舍家谁肯来帮我!”武松道:“如今埋在那里?”妇

  人道:“我又独自一个,那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烧化了。”武

  松道:“哥哥死得几日了?”妇人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门去,迳投县里来,开了锁,去房里换了一身素白衣服

  ,便叫土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腰里;身边藏了把尖长柄短、背厚刀薄的解腕刀,取

  了些银两在身边;叫一个土兵锁上了房门,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烛冥纸

  。就晚到家敲门。那妇人开了门,武松叫土兵去安排羹饭。

  武松就灵床子前点起灯烛,铺设酒肴。到两个更次,安排得端正,武松扑翻身

  便拜,道:“哥哥阴魂不远!你在世时软弱,今日死后,不见分明!你若是负屈衔

  冤,被人害了,托梦与我,兄弟替你做主报仇!”把酒浇奠了,烧化冥用纸钱,便

  放声大哭,哭得那两边邻舍无不凄惶。那妇人也在里面假哭。

  武松哭罢,将羹饭酒肴和土兵吃了,讨两条席子叫土兵中门傍边睡。武松把条

  席子就灵床前睡。那妇人自上楼去下了楼门自睡。

  约莫将近三更时候,武松翻来覆去睡不着;看那土兵时,□□【两字重叠;音

  “侯(阴平)”,字形左“鼻”右“句”,鼻息声】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武松爬

  将起来,看那灵床子前玻璃灯半明半灭;侧耳听那更鼓时,正打三更三点。武松叹

  了一口气,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口里说道:“我哥哥生时懦弱,死了却有甚分明

  !”

  说犹未了,只见灵床子下卷起一阵冷气来,盘旋昏暗,灯都遮黑了,壁上纸钱

  乱飞。那阵冷气逼得武松毛发皆竖,定睛看时,只见个人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叫

  声“兄弟!我死得好苦!”

  武松听不仔细,却待向前来再看时,并没有冷气,亦不见人;自家便一交颠翻

  在席子上坐地,寻思是梦非梦,回头看那土兵时正睡着。武松想道:“哥哥这一死

  必然不明!……却才正要报我知道,又被我的神气冲散了他的魂魄!……”放在心

  里不题,等天明却又理会。

  天色渐白了,土兵起来烧汤。武松洗漱了。那妇人也下楼来,看着武松道:“

  叔叔,夜来烦恼?”武松道:“嫂嫂,我哥哥端的甚么病死了?”那妇人道:“叔

  叔,却怎地忘了?夜来已对叔叔说了,害心疼病死了。”武松道:“却赎谁的药吃

  ?”那妇人道:“见有药帖在这里。”武松道:“却是谁买棺材?”那妇人道:“

  央及隔壁王乾娘去买。”武松道:“谁来扛抬出去?”那妇人道:“是本处团头何

  九叔。尽是他维持出去。”

  武松道:“原来恁地。且去县里画卯却来。”便起身带了土兵,走到紫石街巷

  口,问土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么?”土兵道:“都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

  来与都头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武松道:“你引我去。”

  土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武松道:“你自先去。”土兵去了。武松却推开门

  来,叫声“何九叔在家么?”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归了,吓得手忙脚乱,头巾也戴不迭,急急取

  了银子和骨殖藏在身边,便出来迎接道:“都头几时回来?”武松道:“昨日方回

  。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

  拜茶。”武松道:“不必,免赐。”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

  角酒来。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

  ”

  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何九

  叔见他不做声,倒捏两把汗,却把些话来撩他。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只见武松揭起衣裳,飕的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量酒的惊得呆

  了,那里肯近前。看何九叔面色青黄,不敢吐气。武松捋起双袖,握着尖刀,指何

  九叔道:“小子粗疏,还晓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

  —对我一一说知哥哥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若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

  儿差,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笼!闲言不道,你只直说我哥哥

  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

  武松说罢,一双手按住胳膝,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看着何九叔。何九叔便去

  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儿,放在桌子上,道:“都头息怒。这个袋儿便是一个大证见。

  ”

  武松用手打开,看那袋儿里时,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便问道:“怎

  地见得是老大证见?”何九叔道:“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忽于正月二十二日,

  在家,只见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见县

  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门庆取出这十两

  银子付与小人,分付道:‘所殓的尸首,凡百事遮盖。’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

  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这银子,小人去到大郎家里,揭起千秋幡,

  只见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小人本待声张起来,只

  是又没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声张,自咬破舌尖

  ,只做中了恶,扶归家来了,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听

  得扛出去烧化,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使转了王婆并令嫂,暗拾了这两

  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殖酥黑,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

  时并送丧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词了。都头详察。”武松道:“奸夫还是何人?”

  何九叔道:“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说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

  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武松道:“是

  。既然有这个人时,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藏了骨头银子,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却好走到

  他门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何九叔叫道:“郓哥,

  你认得这位都头么?”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你两个寻我做甚么?

  ”

  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八分,便说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赡,我

  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

  —“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跟我来说话。”郓哥自心里想道:“这五两银子如何不

  盘缠得三五个月?便陪待他吃官司也不妨!”将银子和米把与老儿,便跟了二人出

  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

  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对郓哥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倒有养家孝顺之

  心。却才与你这些银子,且做盘缠。我有用着你处,事务了毕时,我再与你十四五

  两银子做本钱。你可备细说与我: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

  郓哥道:“我说与你,你却不要气苦。我从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篮儿雪梨要

  去寻西门庆大郎挂一钩子,一地里没寻他处。问人时,说道:‘他在紫石街王婆茶

  坊里,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做一处;如今刮上了他,每日只在那里。’我听得了这

  话,一迳奔去寻他,叵耐王婆老猪狗拦住,不放我入房里去。吃我把话来侵他底子

  ,那猪狗便打我一顿栗暴,直叉我出来,将我梨儿都倾在街上。我气苦了,去寻你

  大郎,说与他备细,他便要去捉奸。我道:‘你不济事,西门庆那厮手脚了得!你

  若捉他不着,反吃他告了倒不好。我明日和你约在巷口取齐,你便少做些炊饼出来

  。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担儿等着。只看我丢出篮儿

  来,你便抢入来捉奸。’我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迳去茶坊里,被我骂那老猪狗,

  那婆子便来打我,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武大郎却抢入

  去时,婆子要去拦截,却被我顶住了,只叫得‘武大来也!’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

  了门。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却不提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奔出来,把大郎一脚

  踢倒了。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扶大郎不动,我慌忙也自走了。过得五七日,说

  大郎死了。我却不知怎地死了。”

  武松问道:“你这话是实了?你却不要说谎。”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

  是这般说!”武松道:“说得是,兄弟。”便讨饭来吃了,还了饭钱。

  三个人下楼来。何九叔道:“小人告退。”武松道:“且随我来,正要你们与

  我证一证。”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

  知县见了,问道:“都头告甚么?”武松告说:“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

  通奸,下毒药谋杀性命。这两个便是证见。要相公做主则个。”

  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当日与县吏商议。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

  尾的,官人自不必说;因此,官吏通同计较道:“这件事难以理问。”知县道:“

  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捉奸见双,捉贼见赃,杀人见

  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奸;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

  人公事,莫非忒偏向么?你不可造次。须要自己寻思,当行即行。”

  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十两银子,一张纸,告道:“覆告相公:这个

  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长商议。可行时便与

  你拿问。”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当日西门庆得知,却使心腹人来县里

  许官吏银两。

  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

  并银子来,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白,难

  以对理。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

  。”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俱全

  ,方可推问得。”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

  叔收下了;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土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同郓哥吃,“留在房里相

  等一等,我去便来也。”又自带了三两个土兵,离了县衙,将了砚瓦笔墨,就买了

  三五张纸藏在身边,就叫两个土兵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只鸡,一担酒,和些果

  品之类,安排在家里。约莫也是巳牌时候,带了个土兵来到家中。那妇人已知告状

  不准,放下心不怕他,大着胆看他怎的。

  武松叫道:“嫂嫂,下来,有句话说。”那婆娘慢慢地行下楼来问道:“有甚

  么话说?”武松道:“明日是亡兄断七;你前日恼了诸邻舍街坊,我今日特地来把

  杯酒,替嫂嫂相谢众邻。”那妇人大剌剌地说道:“谢他们怎地?”武松道:“礼

  不可缺。”唤土兵先去灵床子前,明晃晃的点起两枝蜡烛,焚起一炉香,列下一陌

  纸钱,把祭物去灵前摆了,堆盘满宴,铺下酒食果品之类,叫一个土兵后面烫酒,

  两个土兵门前安排桌凳,又有两个前后把门。

  武松自分付定了,便叫:“嫂嫂,来待客。我去请来。”先请隔壁王婆。那婆

  子道:“不消生受,教都头作谢。”武松道:“多多相扰了乾娘,自有个道理。先

  备一杯菜酒,休得推故。”那婆子取了招儿,收拾了门户,从后门走过来。武松道

  :“嫂嫂坐主位,乾娘对席。”婆子已知道西门庆回话了,放心着吃酒。两个都心

  里道:“看他怎地!”

回答2:

武松杀死了西门庆,就被发送了孟州充军,又在十字坡结识了张青和孙二娘。但是这些都不够精彩,唯独这集里的武松醉打蒋门神最为精彩。本集中,武松为了个人的友谊而去帮助施恩夺回快活林和在路上每家酒官都吃上三碗酒,这两点,就知道他有着放任一己的感情。而他在打蒋门神之前的挑逗更是精彩,先是到酒官里找茬,然后把蒋门神惹急,在狠狠的打他,这能证明武松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在挑逗时还可分成几个细节,三次换酒,之后说让蒋门神的小妾陪他喝酒,酒饱不让,就和他们打了起来(这里包括蒋门神)。他在禽了蒋门神之后,又怕他告官,在说要求蒋门神的第三件事时,却怕他告官和以后再把快活林夺回来,所以让他离开孟州,不得在此居住。由此也可以开出武松多么的细心。 《水浒传》读书笔记(二)--沂岭杀四虎李逵见宋江父子团聚后,也想念自己的老母,便去沂水县的百丈村接自己的母亲。去时,途上遇见李鬼扮成的假李逵威胁,李鬼战败求饶,说他尚有九十岁老母,杀他就是把他和他的老母一块杀了。李逵可怜他,便饶了他,而且还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走了。我觉得是作者很反感像李鬼这样的人,所以就让李鬼和李逵再次遇上,而且让李逵把他杀死。一是作者可以出一下气,二是让那些读者也赞同他,并看完后有一种豪迈气质,似乎自己就是李逵。李逵杀李鬼是很精彩。但是后来的李逵背着老母过沂岭时杀虎的场景最为精彩。先是去打水,然后发现老母不见了,又发现两只小虎和两条人腿,愤怒之下杀死小虎,公、母虎分别来寻仇都被杀。只可惜杀了虎,还被人请到家里做客,后又被擒。这让人看完之后,都想替李逵打抱不平,可见作者的用心良苦。 《水浒传》读书笔记(三)--抱怨狮子楼武松在阳谷县坐了都头,又上京办事。回来时,才知道哥哥武大郎死了,武松心疑便察得实情,去告官,谁知县馆已受贿,无奈下在狮子楼为武大郎报了仇。其中,让人看得最热血沸腾的就是最后报仇时杀死西门庆的那一段,武大郎虽死,潘金莲和西门庆也得到了她该得到的恶果,而武松为民除害还被发配孟州。我觉得这有可能是作者在讽刺当时的朝廷昏庸无道。西门庆在这里被作者描写的简直是“臭不可闻”,几乎上谁看完都痛骂他一两句,这能体现作者是多么的会描写人物啊!